怎的只觉那双狭长眸子里好不波光潋滟,此刻竟不见他丝毫的虚弱。

“摸哪里?摸银子啊,没有银子赶紧走人!”我甩开手,掌心里一片余热,莫名的脸蛋烧起来。该死,从来都是主动调/戏,这被人调/戏的感觉真心不爽。

你看,分明才破了这点点的伤口,哪儿流得了这一身的血?定然是久闻姑娘美貌,前来骗吃骗喝兼骗色的泼皮货色吧。我把药粉收起来,才准备送他的一床薄被又扛回去了,打定了主意不给他吃不给他喝把他活活饿出山谷。

可是,这是个多无良的人呐?不是大大方方跃进小厨房胡吃海喝;便是趁你熟睡,溜进屋里与你合衣同卧,好似多年的夫妻,赶他他就走,下次又照样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