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满金皱起眉,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悦,但回答的还算干脆。
“那可有上学堂?或者有教习师傅教授知识?”
也许是没料到唐思绮会问这些问题,林满金反问:“我儿读不读书,跟这案子有何关系?”
唐思绮竟是咄咄逼人,“你是否因为儿子逐渐长大,却屡屡受到万顺桥的打骂、不予理睬,毫无关爱而心生怨怼?”
林满金终于意识到了唐思绮的意图,她在怀疑她。
这一瞬,怒火骤起:“我记得你,今日是你挡了箭,还道你是好人,为何要如此揶揄我和我儿,我已对各位毫无保留,明知如此,问这些问题简直是毫无意义。”
说罢站起身来,狠狠擦了一把眼泪,不再央求,拂袖而去。
唐思绮不介意她的态度,她身后喊了一嗓子:“那万夫人可有怀疑之人,会是谁害了节度使?”
林满金刚迈下台阶的脚步一顿,转过头来,脸如凝霜。
“我没有杀他!”
唐思绮:“我只是问万夫人您的怀疑,并非怀疑您!”
林满金咬着牙齿,盯着唐思绮,半晌才回了句:“书房走水时,我正在卧房之中,府里所有人皆可证明,离书房最近的人便是管家,对他虽谈不上怀疑,但可能性最大的也只有他了。”
又道,“如果案子破了,还望各位网开一面,让我见一见那人,我只不过是希望我猜测是对的,这样一来,我的夫君就还有机会活着,仅此而已。”
语毕,匆匆离去,没有回头。
眼见人走远,段开不解,“姑娘这是何故?难道怀疑这万夫人?”
唐思绮摇摇头:“并没有,我只是觉得奇怪,既然万夫人猜到了自己夫君是假的,在府里如履薄冰,女儿又走丢了,她怎么还能逆来顺受这么多年,什么想法动作都没有?”
段开道:“兴许是儿子还小,为了孩子只能忍,再说她一届女流之辈,就是有心,又能做些什么呢。”
唐思绮点头道:“段大人的话也有道理,我只是觉得,万夫人自己或许能忍,但涉及到孩子,不一定能忍的下去,不过,也许是我想多了……”
“那接下来该如何?”
唐思绮忽地露出笑颜,“段大人我有个提议你别介意,我不是要怀疑你的能力,但我想再重新过一遍堂……”
“啊不介意,你随……”
随意的意还没说出来,就被司空瑾截过了话。
“不行!你的箭伤刚包裹好,绝不能长时间坐在这里。”
“哦对,姑娘伤势不轻,你有什么想法不如告知于我,我和少卿一起,尽力而为。”
唐思绮看向司空瑾,“你可行?”
对方眨眨眼,“我为何不行?如此信不过我?”
唐思绮讪笑一下:“倒也不是信不过,就是……”
她有心想说,你们俩不是都审了一遍了,到现在毫无进展,这要我如何相信。
但如此太薄两人的面子,到底是把话吞了回去。
也罢,段开她虽不了解,但司空瑾倒不是个笨脑子。
她招招手,把两人叫到跟前,耳语一番。
司空瑾嫌她啰嗦,连说了几句“晓得了,赶紧走,我送你。”
唐思绮才免了继续叮嘱,开开心心回客栈养伤去了。
万瑶围着唐思绮寸步不离,什么都不让她做,如果去茅厕能代替,万瑶恨不得也要替她去。
这么多年来唐思绮独来独往惯了,虽然有牛大哥照拂,可怎么说也是男女有别,哪受过这种待遇。
搞的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借口要睡觉,硬生生把万瑶撵了出去。
谁料牛大哥在门外一见万瑶出来,非说不放心,又把她赶了回去。
万瑶出也不是,进也不是,最后悄悄的搬个板凳坐在门口,支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牛力也没闲着,万顺桥脸上的复原体不能长时间覆盖于脸部,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