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地方收留,只好去破庙休息了,我要不是走不动,还要报官呢,您看看,您看看我这伤,你们不去抓贼,抓我做什么!哎呦,嘶……真疼”陈三挽起袖子,龇牙咧嘴。

唐思绮目光如炬,盯着他的伤口看了又看,沉思片刻,招手叫赵虎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赵虎点点头,退了出去。

秦德往唐思绮这边瞟了又瞟,见她没有动作,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陈三,你知不知道季卿卿已死,且死亡时间,就在你离开前后?你的身上有极大的嫌疑。”

“什么?”陈三仿佛受到极大的惊吓一般:“您说谁死了?”

“季卿卿,就是昨晚你点的醉春楼头牌。”

“她怎么死了,死在哪?谁害的?哎呀,可真是太可惜了,怎么会突然就被害死了呢?”陈三一脸惋惜,一手握拳往另一只手掌心拍去:

“我知道了,是不是这个小二啊,我跟您说,昨天我就怀疑他一直在门外听墙角,昨天我走的时候,看见他从房间外慌张跑远,他一定是在我走后,对卿卿姑娘图谋不轨来着!”

秦德骂道:“你来上面当县令得了,是你问我还是我问你,是你审案还是我审案,都会攀咬他人了?”

“大人!”陈三一脸委屈:“我真的没有啊,再说这个小二要是没问题,你们为何把他也来带了。”

"经过验尸,我们发现季卿卿身体里并无行房痕迹,与你所述相悖,你又当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