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多此一举，直接用砒霜下毒不行吗？为什么要千辛万苦搞来这么一种罕见的毒药，然后再想办法去掩盖？这说不过去。”

司空瑾心头涌上担心:“个中缘由我一直没有想通，总觉得不安，这才想让你赶紧离开上京。毕竟，最近的腥风血雨，你牵扯太深，我怕再出点什么岔子。”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唐思绮忍不住移开目光，干巴巴地回了三个字:“谢，谢谢。”

经过一起探查十八巷，又共同经历如此大的动荡，她与司空瑾的隔阂早已消失，她想通了，就算司空瑾最初是别有目的接近她，但到了现在，两人牵绊这么多，早已经是不一样了的。

更可况，她确定，司空瑾对她没有坏心，自家的案子已经得以解决，再拿之前的事较劲，也太没意思了些。

心思一转，对司空瑾便多了些不好意思。

段开大煞风景地插了句嘴:“先别扯别的了，我知道了！”

唐思绮如获大赦，赶紧问:“知道什么了？”

“现在看来，能说得过去的可能性只有一个。”

“什么？”

“翌王是不是怕砒霜一下子毒不死宁妃，才找了这么烈的药！”

……

段开的脑子，怎么一会儿好使一会儿不好使……

房内冷了场，三人各自顺着自己的思绪思考着，过了一会，唐思绮犹豫着开了口，“司空瑾，我好像想到什么了，但又有些抓不住。”

段开刚要说话，司空瑾一个眼神制止住，柔声说:“要不，把你想到的说出来，我们一起帮你想。”

唐思绮揉揉眉心，“就是觉得，问题应该出在刘喜买蓝晴花这事上，他买毒的目的，或者南疆人特意来卖毒的目的，可能是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