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极力控制脸部肌肉,拼命抑制笑容。直到他们重新回到车上,才忍不住自己低头笑出声音。

黎淮叙胳膊撑在车窗侧边,手指抵住额角,情绪好似被云棠感染,也蒙上层柔和的笑意:“这么高兴?”

云棠这次很衷心的道谢:“今晚真的谢谢您。”

“对于冒犯你的人,退让不是唯一的方法,”黎淮叙说,“毕竟有些人是不懂得‘见好就收’这四个字的。”

“您说的我明白。对于冒犯了您的人,您也许能有很多办法回击,但黎董,我没有任何资本可以和别人叫板。对现在的我来说,薪水和生活比什么都重要。我有软肋,所以才有顾虑。”

车厢微晃,黎淮叙的脸在夜色中辨不明晰。

他眸子很亮,就那样安静看着云棠。

良久,黎淮叙开口道:“谁说你没有同别人叫板的资本?”他眼神幽幽,好似要看进云棠的心底,“我就是你的资本。”

云棠的心猛跳两下又空掉一拍,心脏仿佛不受控制,不知所措。

她想表现的自然一些,但脸部的肌肉神经也好像有了自己的主张,并不接受云棠的支配。

最后,云棠终于艰难的挤出个笑容:“嗯,您说的对,您是我的资本家。”

黎淮叙定定看她,没有再说话。

云棠觉得热。

不知是真热还是燥热。

长发披在身后,有些发丝黏在皮肤上,传来丝丝痒麻,令她如坐针毡。

好在酒会地点和小区不算特别远,孙虎开车又快又稳,转眼就行驶到小区门口。

云棠甚至不敢直视黎淮叙,低头把他的手机在手包中拿出来递还给他:“谢谢您送我回来,再见黎董。”

黎淮叙修长的手指捏住手机,云棠抽手。

只是还未完全缩回手,黎淮叙的另一只大手便牢牢攥住了云棠的手腕。

“我还有话要同你讲。”

云棠猛然一惊,一颗心就要从嗓中蹦出来。

她只觉慌乱无比。血液逆行,五脏错位,整个人都好像乱了套。

孙虎在后视镜中和黎淮叙对视一眼,接着摁下摁钮,中间的隔板快速升高,将云棠和黎淮叙留在隔绝的空间里。

干燥温暖的掌轻握在手腕上,热意源源不断的从肌肤相交处涌进。

黎淮叙只短暂一握便放开手,云棠忽然觉得心中涌上些失落。

后面的空间极安静,心脏隆隆,分不清到底在谁的胸膛下轰鸣。

黎淮叙声线低沉:“云棠,我的意思我想你应该可以明白,”在他的角度,能看见云棠泛红的脸颊,他亦能感受到她的紧张和局促,“所以,你有什么想法?”

云棠微低着头,声音中有不易被人觉察的颤抖:“我……我没想过。”

黎淮叙说:“你要理解,我没有办法像旁人一样,在这种事情上花费太多心思和精力,但我希望你能知道,我对你的态度是认真的。”

云棠没有说话。

黎淮叙原本也没打算让云棠立马给予他回应和答复,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不是小事,值得深思熟虑后再做决定 就像他一样。

“已经很晚了,你可以缓一缓再想,”他低声道,“不必着急给我答复,”顿一顿,黎淮叙又说,“现在我只是黎淮叙,不是‘黎董’。所以云棠,不要有压力,我尊重你的决定。”

他重复:“是任何决定。”

我应该忍忍的,多囤点,一起看个过瘾??,明天周一真不是个好日子,牛马断粮的一天(使劲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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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我真的有点点叛逆??

我每天眼睛一睁,第一件事就是来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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