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转身离去,独留他在海里漂浮。
食指无意识地敲着手机边,沈岁桉仰躺在床上,叹了口气。
可是还是很想去打扰她,就像以前一样。
“滴滴”没有得到回复的宁北隔了段时间又发来一条消息。
沈岁桉盯着白框里的消息,回了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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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暴雨下了一整晚,大 boss 终于退场,小破楼在风暴中幸存下来,除了窗户边的墙皮有点泡发,其他地方并没有大碍。
林今昭松了口气,昨晚躺在床上,听着风的敲击声,生怕下一秒人就连着窗户一块被卷出去,体验一波飞翔的滋味。
还好这座城市往往是不会直面风暴的,都是在台风的尾巴尖在作怪。
小兵遁后,雨又淅淅沥沥下了一天,很快就迎来了各种 orientation。
雨停后,最后一名舍友孟抒也搬了进来。
这座城市的房价太贵,留学生圈子里往往会有“厅长”这一说。所谓厅长,就是住在客厅里,用帘子一隔、床一铺、桌子一摆,便是一个小小的房间,房租会较为便宜。
但这厅长也不是谁都能当的,不能太敏感,不能太注重私人空间,睡眠质量也不能太差,最好是沾床就昏迷,雷打不动的那种。
在外合租相当于开盲盒,大家在校友群上发求舍友的消息,大到国籍家乡,小到 mbti,全都一一列出来,除去家庭环境,跟相亲信息也没啥两样了。
可文字毕竟可以伪造,日后如何磨合,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