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里待下去,反正我只是混饭吃的,不想……"

"你想离开我?"云某人轻道。

你想离开我?

霄白愣了,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她这样的行为是不是想离开他?想吗?她问自己,最后是答案是--

"不是。"她只是不想继续以前奇奇怪怪的状态。

云清许似乎心情颇好,看她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他埋下身,吻住了她的眼角,伸出舌头顺着她的眼慢慢舔舐,把她的眼泪都舔干了,才轻轻把唇覆盖到了她的唇上。

这是--十几年的相处模式呵。

就像是两只孤苦伶仃的小兽,风里雨里沙场血海,他们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师父的吻,没有任何情 欲色彩,只是单纯的温柔,单纯的取暖。他的眼睛不像其它人,吻久了就会盖上欲 望的火光。他一直是澄净的,带着浅浅的依赖。

霄白知道自己该推开他,就像上次和上上次一样。她也打算这么做了,只是云清许的吻却蔓延到了脖颈,他的手已经着手解她的扣子了。

……

"师父,我身上没伤……"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带了点可以的热情,让她不知所措。她想后退,结果是一不小心压弯了身后的小树丫,跌倒在了柔软的草坪上。云清许凑近了些,近乎暧昧了--确切的说,是更暧昧了。她的身体有些异样,脸上起了红晕。

云清许抬起头,对着她的眼轻道:"白遥说的,可以在没伤的时候也解一下衣服。"

一句话,瓢泼大雨一样浇在浑浑噩噩的霄某人身上,清醒了。

白、遥、说、的!

她咬牙切齿--这个白遥,他到底还教了他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