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看一下嘛。”张亦琦小声嘟囔着,眼中满是向往,“我还挺喜欢的,以后我也要买一间这样的房子。”
喜欢归喜欢,正事可不能忘。
张亦琦身材娇小灵活,主动提出钻进床塌下寻找暗盒。她才刚刚钻进去躺平,就听见“吱呀”一声,门被缓缓打开。紧接着,一阵放浪的女子笑声传了进来。
张亦琦下意识地侧首望去,冷不防鼻子就猛然撞上了一个不软不硬的东西。原来,萧翌也毫无准备地钻了进来,张亦琦这一扭头,正好撞在了他胸口上。她疼得忍不住“嘶”了一声,萧翌反应极快,立刻伸出双臂,将张亦琦紧紧按进怀里,随后又轻轻抬起手,揉着她撞疼的鼻子 。
“田大人,您可算来了,奴家都快望眼欲穿啦。”女子娇柔的声音像是春日里绵软的柳絮,甜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那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无尽的缱绻与嗔怪。
紧接着,传来一阵猥琐又油腻的男人说话声:“家里那母老虎管得太严,我晚上给她灌了两大碗安神汤,她才刚睡下。我这一得空,就立马赶来见我的小美人儿咯。”话语里满是得意与急切。
“啊!”随着一声娇呼,只见田崇文猛地一把将女子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跨到床榻边,两人相拥着重重跌倒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一刻,张亦琦甚至感觉床榻都被这股冲击力震得微微颤抖,好似随时都会被压垮。
须臾间,屋内便响起了衣物撕裂的“嘶啦”声,男人急切的啃噬声,以及女子若有若无、婉转低吟的呻吟声,活脱脱一场不堪入目的活春宫。紧接着,床板也不堪重负,开始“吱吱呀呀”地剧烈晃动起来,每一声响动都像是在狭小的空间里敲响的战鼓。
就在这令人面红耳赤的时刻,萧翌突然放开了正揉着张亦琦鼻子的手,一只手迅速将她紧紧摁在怀里,另一只手则轻轻捂住她的耳朵,动作轻柔却又不容抗拒。
张亦琦毕竟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上辈子外出旅游住酒店时,就因隔音不好听过类似的声音,倒也不至于大惊失色。她伸手拿下萧翌捂住自己耳朵的手,萧翌转过头,微微瞪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几分嗔怪与无奈,旋即又固执地将手盖了回去。
张亦琦满心无奈,她倒不是非得听这些声音,只是被萧翌这般紧紧地按在怀里,口鼻都被压得难以呼吸,憋闷得厉害。她索性放弃挣扎,平躺下来。
就在她刚一睁眼的瞬间,一个倒扣在床板下的盒子映入眼帘。那盒子陈旧古朴,边缘泛着岁月的光泽,张亦琦几乎可以笃定,这就是他们寻觅的暗盒。
萧翌也顺着她的目光,瞧见了那个盒子。
张亦琦赶忙掏出那半块玉珏,小心翼翼地准备打开盒子。只听“咔哒”一声脆响,这声音在屋内杂乱的响动中显得格外突兀,瞬间打破了原有的节奏。
“什么声音?”田崇文猛地抬起头,警惕地问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情欲。
床上的女子正沉浸在欢愉之中,哪里肯就此停下,她娇笑着,声音愈发妩媚:“肯定是大人您太勇猛啦,把什么东西给震掉下来咯。”这一番恭维的话,直戳男人的虚荣心。
在床上被女人夸赞勇猛,对于田崇文来说,无疑是极大的满足。他瞬间就将那一丝疑惑抛到了九霄云外,继续沉溺在温柔乡中。
有了刚才的教训,这次张亦琦学聪明了,她屏气敛息,仔细听着床上的动静,巧妙地配合着那此起彼伏的节奏,轻轻转动玉珏。萧翌看着她这副模样,即便身处如此紧张又尴尬的境地,也忍不住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对她的大胆和机灵感到又好气又好笑。
终于,床上的动静渐渐停歇,田崇文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不一会儿竟鼾声如雷。
萧翌瞅准时机,一把抱起张亦琦,两人如敏捷的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滚出床榻,一个箭步翻窗而出。
“啧啧啧,”张亦琦一出屋子,便忍不住小声嘀咕起来,脸上带着一丝嫌弃,“我还以为得在床底下猫好久呢,没想到他就这点本事。”她话语里满是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