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了这场荒唐“拍卖”的序幕。
“五千钱!”有人率先高喊,声音中带着一丝迫不及待。
“一万钱!”另一个声音紧接着响起,语气中满是志在必得。
价格就这样一路水涨船高,一个比一个叫得响亮。张亦琦看着眼前这疯狂的一幕,心中第一次涌起了对所谓“文明”的深深耻辱感。她深知,那些委身青楼的女子大多都是贱籍,可贱籍之人难道就不是人了吗?这种公然的人口买卖,官府却视而不见,甚至此刻,官府的人就坐在这楼里,若无其事地参与着这场闹剧。张亦琦忍不住转头看向萧翌,他可是全场最有权势的人,本应是最能主持公道的存在,可此刻,他却冷眼瞧着这一切,神色平静,仿若习以为常。
“两万两白银!”一声苍老的嚎叫骤然撕裂了这旖旎的氛围。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锦袍老者颤巍巍地举起两根手指,他手上镶着鸽血红宝石的扳指在灯烛的映照下,泛着诡异的血光,仿佛在昭示着这场交易的残酷与丑恶。
想到待价而沽的应该是一个妙龄少女,而这个老头都可以做她太爷爷了,张亦琦心里一阵作呕。
“还有比两万两白银更高的吗?”中年男子的目光扫过全场,高声询问着。
一时间,全场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敢叫价,似乎都被这高额的数字给震慑住了。
张亦琦再次看向那个猥琐的老头,只见他一脸势在必得的得意模样,身边还有人在谄媚地恭喜他老当益壮,她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厌恶。
“好!”中年男子笑着宣布,“那瑰宝初夜就由”
“慢着。”一道清冷的嗓音陡然响起,瞬间压过了鼎沸的人声,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
萧翌不紧不慢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身姿挺拔,仿若鹤立鸡群。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慢悠悠地走到栏杆边,神色淡然,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二百两。”
萧翌话还没落地,楼下瞬间炸开了锅,嘈杂的嘲笑声此起彼伏:“二百两白银?这不是开玩笑嘛!”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那刺耳的腔调仿佛要将这玉烟楼的房梁给掀翻。就连张亦琦也不禁觉得,萧翌这是故意在众人面前唱反调,存心搅局呢。
可还没等众人的嘲讽声落下,萧翌那平静又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再次响起:“黄金。”简简单单两个字却能在瞬间让整个楼内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被这惊人的出价惊得合不拢嘴。张亦琦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她兜里揣着的十块金饼,满打满算也才十两黄金,而萧翌一开口就是二百两黄金,这出手阔绰的程度,果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楼内的气氛再度被推向了高潮,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热烈得快要爆炸。再也没有人能喊出比萧翌更高的价钱,这场荒唐的“竞拍”,自然是以萧翌抱得美人归而告终。
中年男子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那一道道褶皱里都透着讨好的意味,他哈着腰,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萧翌神色平静,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众人,不紧不慢地说道:“姓张,名小满。”
“哎哟,您这手笔,合该是咱们玉烟楼头等贵客!”老鸨脸上笑开了花,一边说着,一边夸张地躬身行礼,她耳朵上的翡翠耳坠随着动作晃出细碎的光芒,那副阿谀奉承的模样,让人看了直觉得恶心。
“那就恭喜张公子了。”周围的人纷纷附和着,可那语气里,有多少真心,又有多少嫉妒与不甘,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砰”的一声脆响,原来是茶盏重重地磕在了檀木几上。萧翌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旁人难以察觉的弧度,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把玩着鎏金酒樽,任由琥珀色的液体在杯沿晃出危险的弧度,那模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张亦琦站在一旁,只觉得七窍都要被气生烟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萧翌竟然会拿她的名字做出如此荒唐又卑劣的事情。他大手一挥,豪掷二百两黄金买下女子初夜,目睹这一切的沈冰洁和宋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