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痒,她抬起小手要去挠,握到男人的大掌,迷糊地嘟囔一句,“皇上答应嫔妾让嫔妾歇几日的。”

“都过了五日,可歇够了?”李玄胤手没拿开,就着那张粉嫩的芙蓉面掐了一把。

这一把力道不小,男人下手本来就没轻没重,生生把余窈窈掐醒了。余窈窈泪眼巴巴,又气又委屈地看向作恶的男人,“不够不够,嫔妾要歇个一年半载。”

李玄胤嘴角抽了抽,直接把那张披风揭开,眼底微沉,“一年半载?”

余窈窈只着寝衣,身上凉飕飕的,这时候才知道怕,猫似的呜咽一声,却毫无用处,只叫男人挑去腰间松松垮垮的带子。

这时辰将夜,宫人捧着晚膳犹豫不决,最终也没有送进去。

余窈窈坐在案上,腰际堆积着靛青的裙摆,她攀着男人肩膀,泪水染花了小脸,身子不时发颤。

外殿很冷,余窈窈肌肤畏寒,不时地要往男人怀里缩,又害怕外面有宫人忽然进殿,心弦都提起来,紧得要命。

李玄胤拍了把她的臀瓣,眸色愈发深沉,倒底是年纪小,这么多回还羞涩得厉害。

蜡烛快燃到底,月上枝头,歇下去,他低头觑着怀中昏睡过去的女子,不禁扶额,有些头疼,近日对这女子,确实过于荒唐放纵。

胡闹到半夜,不出意外,余窈窈很快就病了。

太医把过脉,是染了风寒。李玄胤陪在床榻边上,里面的女子精神恹恹的,没了以往的活泼,病弱的模样让人心疼。

太医看了看贵人主子,又觑了觑满眼都是贵人主子的皇上,忍不住,多说了一嘴,“主子除了风寒入体,还有一桩缘由,是身子亏损太多。”

“主子毕竟年轻,房事上,还需节制。”

听罢,余窈窈眼神乱飘,小脸涨得又红又热,被人当面指出这事,自然是抹不开脸面。

李玄胤神色如常地点点头,让太医下去开方子。

待殿内清净下来,余窈窈想翻个身子,整个人晕乎乎的,提不起半点力气。

李玄胤见她难受的模样,手掌抚过她有些发烫的脸蛋,眼底罕见愧疚,不觉放柔声线,“想吃什么?朕吩咐御膳房给你做。”

余窈窈鼻子堵得慌,染病的难受让她愈发娇气,摇头闷闷道:“嫔妾不想吃。”

这时,殿外陈德海进来传话,前朝有大臣觐见,李玄胤微顿,指腹多停留片刻,须臾,站起身,要走时,衣袖被人软软地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