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她那些药材,没想出宫,直到遇上这女子。
她倒是对这女子颇有兴趣。
这女子长成这样,不管男的女的都来觊觎。
李玄胤黑了脸,轻描淡写地跟婉芙说完,又叮嘱道:“良婉仪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以后少跟她来往。”
婉芙蹙眉,“臣妾觉得,良婉仪待臣妾还不错。”
李玄胤想到方才进来时,搭到这女子脸上的手,兀自抵了抵腮,她有时聪明是聪明,对有好感的人有时单纯得像个小白兔,没个戒心。
“聪明?”
察觉待男人不虞地脸色,婉芙飞快地转口,亲了下男人的侧脸,眸子流光似水,“臣妾都听皇上的。”
李玄胤这才满意。
前朝折子送到了昭阳宫,李玄胤看到晚膳,晌午吃得多,婉芙晚膳喝了小半碗清粥,便没有再吃。
两人沐浴过躺到床榻里,李玄胤掌心抚着怀中女子隆起的肚子,入了夏,她穿的衣衫愈发单薄,男人的手掌抚过小腹不自觉就往上走,罩住一侧,忍不住捏了两把。
婉芙咬唇嗔了眼男人,“皇上,臣妾要睡了。”
“你睡你的。”李玄胤亲着婉芙的唇,说得含糊,夜深加剧情动,愈发按捺不住,直接迫使婉芙侧过身子,颇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到了第五个月,胎像安稳,偶尔一回没太大的影响,
婉芙没再抗拒,脖颈透出绯色,仿佛飘零的浮萍。
过了大半个时辰,男人才偃旗息鼓,却像不满足似的,一直按着她,婉芙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夏日热,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又累的不行,没心思再想别的,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那夜过去,婉芙不敢再与李玄胤同榻,李玄胤来了几回,都吃了闭门羹。陈德海觑着皇上的黑脸,拼命忍笑,以往都是皇上拒了后宫主子,头一回轮到后宫娘娘不让皇上进门。
这夜李玄胤歇在乾坤殿,宫人伺候过沐浴更衣,他冷着脸,进了寝殿。帷幔掀开,见床榻上的鼓起,眉梢挑了下,以为是那女子,好笑,“多大人了,还跟朕玩这一套。”
说着,坐过去抬手掀开衾被,床榻里女子衣衫半褪,露出饱满的丰腴,眼眸狭长,透着十足的媚意,侧躺着,含羞带怯地看着他,极为大胆,“奴婢请皇上安。”
李玄胤脸色沉得吓人,“谁让你进来的?”
“皇贵妃娘娘怀了身孕,奴婢猜想,皇上大抵需要人舒解……”
那宫女话说一半,被男人震怒的眼神吓到,颤了下身子,哆哆嗦嗦地跪下,这么一跪,那副身段愈发明显。
李玄胤眼底冷漠如冰,看也不看她,抬步往外走,“陈德海,给朕滚进来!”
外面陈德海守夜,困得昏昏欲睡,耷拉着脑袋正要打瞌睡,冷不丁被皇上这声唤醒,忙不迭赶进去,不知生了何事,皇上竟动如此大怒。
李玄胤脸色阴沉,“朕不想再看见里面那个奴才,那张榻烧了,全都换上新的。”
“皇上!”那宫女这才知道害怕,皇上被拒在昭阳宫门外大半月,皇贵妃娘娘怀了身孕不能侍寝,原以为这是大好机会,一旦事成,怀了龙嗣就可保她后半辈子荣华无忧,皇上正值盛年,怎能忍住十个月不召人侍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