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当收好,总好过放在外面风吹日晒。”
男人低声轻哄, 十分正色。婉芙倚在李玄胤怀里, 眯了眯眸子, 倏忽, 她嗔恼地甩开那只手掌,“皇上是嫌弃臣妾的女红!”
李玄胤一愣,心道还真叫她看出来了,面上没有所表,耐着性子把人掰回来,“朕没有,朕可没说过这句话。”
“皇上没说过,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李玄胤哑口无言。
婉芙见他不语,多半是默认了,登时推开男人胸怀,拿起香囊就往外走,“皇上不要就算了,臣妾送给别人去。”
李玄胤闻言,想到李玄昭腰间佩戴了几年的香囊,脸色顿时铁青,一把将人拉到怀里,手掌狠狠掐住了那把腰肢,往那张红唇上就咬了一口,“送给谁,你还想把朕的东西送给谁?”
他咬得很重,婉芙的红唇生生出了红,滴血似的娇艳,那双眸子潋滟似水,“送给福儿啊,不然皇上以为臣妾要送给谁?”
李玄胤微微怔住,女子那双晶亮的眼眸里满是得逞狡黠的笑,他嘴角轻抽,重重拍了把婉芙的臀瓣,“又耍朕,明儿个你别想从床榻上下来!”
话是这么说,在婉芙撒娇般的威胁下,那个香囊日日夜夜挂到了腰间。有一回叫外臣瞧见,以为皇上是喜欢了这种奇怪的绣工,有意讨好,从宫外弄了几匹绣的歪歪扭扭,上好的绸缎送到宫里。
李玄胤直接黑着脸把那朝臣斥责了一顿。
婉芙得知这事儿,笑得歪倒到李玄胤怀里,两条细白的腿跨///到男人腰间,眸子亮如星辰,“皇上是九五之尊,自然皇上说好看就好看了,皇上斥责那位大臣,是说臣妾绣的不好看嘛?”
“朕没说过这话。”李玄胤搂住那段细腰,眼底柔和,“朕是不满,朕的爱妃绣活儿仅此一个,怎能让旁人学去。”
婉芙笑弯了眸子,捧住男人的脸飞快地亲了下,“皇上就会哄臣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