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戳中心事了?”她刚烫了新鲜的羊毛卷,一如既往抹着大红唇,脚蹬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格外容光焕发。

“也许吧。”

“笑一个,马上快结婚的人了。”

“别提这两个字。”在好姐妹面前,安漾也不装了,坦言相告:“恐婚。”

新鲜,这可太新鲜了!萧遥指着电梯壁箱里面如菜色的人,“反悔了?”

“有点。”

“我靠!”萧遥提高音量,不好意思地朝旁人微笑,压低了声音:“什么情况?”

安漾说不明白:“我现在更像被捆着去完成一个任务。”

电梯门缓缓而开。

萧遥迫不及待拉安漾走出人群,换上正经嘴脸:“恐婚挺正常,不过你俩没好好聊聊?”

“不知道怎么聊。”

自订婚宴后,她和方序南相安无事。通往前方的路目前看上去平整宽阔,安漾依然焦虑各种隐形路障,担心何时又会忽然绊她一跤。

萧遥没什么经验值得分享,从包里掏出红色小本本,劝和不劝离:“别多想。结婚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再领个证。”

安漾盯着银色的「离婚证」三个字,径直夺过翻到正页,质疑着读出映入眼帘的那行字:“离婚申请?”

萧遥弯唇一笑,忙将证塞进包,居然有心情玩笑:“小点声!难道光彩吗?早上刚领的,没想到离婚证也是红色诶。”

她又一次偷摸干了件大事,如当初结婚般先斩后奏,连双方父母都还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