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尘封已久的门。门内是年久失修的狼藉,过道尽头挂着那对精致唐灯,耀眼熠熠。
“找谁?”安漾轻声询问,嗓音不如刚才自然。
闻逸尘发梢还湿着,水珠滑落面颊,淌到下巴,难受得慌。他随意抽张纸擦了擦:“大范筒。”
“...你能不能改改乱给人起外号的毛病?”
“不然记不住。”闻逸尘最怕记人名,“这人爱吃云南菜,每次都点竹筒饭,一个人能吃三份。”说话间,嘟嘟声响起,电话接通的瞬间,闻逸尘立马换上正经又热络的语调:“范总,最近忙什么?”
“唷,有阵子没见了啊,有事说事。”对方不绕圈子:“这次想要什么名贵花草?”
“改天请你吃竹筒饭,刚挖了家新餐厅。”闻逸尘闷声笑笑:“你那有多肉吗?”
“弟弟,哥不混肉圈,水太深。”
“我知道。你人脉广,有没有熟悉的大棚户?周边一带的,我要得急。”
“帮你问问,什么品种?”
“吹雪之松,钱串和浆果。”
“别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