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小情趣,反问他:“你说呢?”

“我想听你说。”方序南低垂眼睑,难得失了体贴,硬要纠缠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安漾微微蹙眉,淡声细语:“明知故问。”

方序南哂笑,脱去束手束脚的西装,顺手解开两粒领扣。他的确是在明知故问,说到底无非想听一句哄人的情话。安漾哪哪都好,可惜不够柔软细腻,更不爱使小性子。方序南当初被她的冷静飒爽所吸引,现又苛责地想见到她更多的样子:脆弱的、敏感的、生气的。

兴许最近聚少离多,久违的忐忑感又回来了,方序南得空回顾了近一年的相处,意外发现安漾闹情绪的次数屈指可数,甚至还没以前做朋友时候多。

“我有我的担心。”方序南没等到想听的话,自顾自地说:“他见你的次数比我多,能聊的东西也多。”

安漾无语:“我们聊的都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