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笑容,在后续来投奔叔叔的路上,她才知道,这个名字还代表着高高在上的洛城王。
毕竟,这世间,能有几人敢叫楚寒洲啊。
“他死有余辜,他害死了他多人,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不然我会在他.....”秦绯挖着挖着,眼中不觉酸楚起来,拿着铁锹的手也开始颤抖。
“我来。”一双修长的手拿过铁锹,替秦绯一铲一铲挖了下去。挖了大概有一丈深时,铁锹撞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云少侠。”听楚槐叫他,蹲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云屹萧一跃而下,落入深坑中,只是几息的功夫,就带了个漆木雕花的匣子跳上来,交给了秦绯。
“你们要的东西都在这里面,不过我也有事想跟你打听,你既然姓楚,打听的又是当年的事情,那你可是与楚....洛城王有关。”
迎着秦绯期待的目光,楚槐缓慢的摇了摇头,“我查这些,只不过是帮一个朋友的忙,至于那个朋友....倒是与楚寒洲有些关系。”
楚槐要接过秦绯手中的匣子,可眼前的人却突然被拖了上去,落在头顶的梨树枝上。
“你,你不是那个卷雪....”云屹萧抬头,就看见劫持秦绯的是个女人,还是个熟悉的女人。
此时的卷雪褪去平日里常穿的白衣,一身黑色劲装,长发高高吊起,清冷的眼神中多了几丝狠厉,她手中长鞭已经从秦绯的腰间收回,只是那是骨节分明的手,正掐在对方的脖子上,无论秦绯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分毫。
“若不是你从中作梗,老娘何必陪你演三年的戏,一颗破梨树,倒是让我好找。”卷雪冷笑一声,就从秦绯手中夺过匣子。她把人往旁边一推转身欲走,却感觉到身后传来的重力,原来是被秦绯抓住了衣摆。
“你不能拿走...”秦绯不顾要掉下去的身体,死死拽住手中的衣摆,眼睛盯着那个匣子。
“找死。”卷雪抬脚猛的向后踹去,把人从树上踹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楚槐抬步掠至树上,也只来得及把人接住。云屹萧催雪剑出鞘,与卷雪在院中打了起来。
“匣子里....”秦绯的嘴角先是渗出血丝,然后就大口大口的呕出血块。
“别说话,我先替你疗伤。”楚槐掏出袖子中一个有些旧了的荷包,从里面找出一粒药丸,喂到秦绯口中,不想荷包却被人拽住,他低头对上一双带了光亮的眼睛。
“你是楚...”
“别说话,我带你去找医师。”见小桃去帮云屹萧,楚槐打横抱起秦绯,就要往出走。只是胸前的衣襟被拽了拽,秦绯嘴唇微动,似在说着什么。
楚槐低头侧耳去听。“那晚的流萤真的.....好看,但...但我不叫刘莹,我叫...李春华,那个女人是....是秦绯....”楚槐点点头,柔声在李春华耳边说道“我都知道,我记得这个名字,春华姑娘。”
楚槐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姑娘,和当日满脸泥土的狼狈女子早已不同,但那双眼睛却随着这些话和记忆中重合了起来。
当日不过是一句笑言,不想却有人记了这么多年。
“啪。”的一声,匣子被摔在了地上,里面几张纸散落出来。
云屹萧要去捡,但头顶却落下几支火签子,遇到纸后,几道火苗噌的窜了起来。他忙用袖子拍打,只是纸烧的极快,能救下来的不过一些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