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暗器打伤的,所以你为什么让我浪费内力去推那些花瓣。”云屹萧不甘示弱,眼珠子一转想起来楚槐打斗时的疑点,觉得这人肯定是忽悠了自己。
“谁说的,明明就是你打伤的。”
“姓楚的你少唬我,我当时虽然脱力,但也看的清清楚楚。”
“行吧,其实是为了显得我厉害啊,你想想对方看见你踏着铺天盖地花瓣而来,会不会心神动摇,为你的英姿所折服。”
“.....那你刚刚所以什么,你总该说说吧。”云屹萧虽然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过他,只能转移话题。
“所以我掐指一算,算出院子里应该住了两个人,那西厢房里的人,大概才是整件事的关键,一个让华行知和卷雪都想掩盖的人。”楚槐说的轻飘飘,在旁人听来却如耳边惊雷炸起。
他转头看向假山的方向,继续说道,“卷雪姑娘,或者说是秦姑娘,我说的没错吧。”
假山一动不动,云屹萧走过去那剑鞘敲了记下,是实心的声音,他回头疑惑的看向楚槐,却不想对方微微一笑,毫不愧疚的说了一句,“我就是诈一下。”
“那你怎么知道卷雪是秦绯啊,公子。”小桃也好奇的紧,比起凭空出现的第三人,她这几日可是听了不少秦绯的传说,所以还是对她更感兴趣一些。
“白波若卷雪,侧足不容舠。知道这诗的女子,首先是读过书的,而其二她还与水有些关联,才会起这样一个名字。所以卷雪有很大可能就是秦绯,如果不是,从华府出来,也该是与秦绯有些渊源。”
“可是公子你明明说过,卷雪很了解华夫人....”
“有时候了解与可怜你的,未必是你的亲近之人,或许是你的对手,更何况...她们二人未必是对手的关系。”
“照你这么推测下去,她们接下来就是两人惺惺相惜,然后联手干掉了华行知?但他们两人为什么一个死了,一个失踪?”云屹萧本是说着玩的,却不想楚槐竟认真的点了点,然后煞有介事的围着假山绕了一圈。
“小桃,把你的峨眉刺拿来。”听楚槐这么说,小桃直接摘下了腰间的峨眉刺。她见楚槐把峨眉刺伸入山石的缝隙之中,本以为是想探一下假山里面有没有人,不想他竟然把山石直接撬开一角。
“啊啊啊啊,这是我师父的峨眉刺,如果折了我就死定了。”
“这东西通体都是黑精铁所制,你折了它都折不了。”随着楚槐话音落下,一大块山石滚落下来,露出下面一个漆黑的洞口。
“我都说了,刚刚那个灯笼有问题。”云屹萧洋洋得意的说完,按着手边的石头一个借力,就直直的跳了下去,没听见楚槐未说完的“走下去”三个字。
楚槐摇了摇头,听着里面的哎呦声,吹亮手中的火折子,带着小桃顺着石阶走了下去。
下面的石阶虽然陡峭但并不长,只是二十多阶之后,就成了一条长长的通道,云屹萧因为冲的太猛,此刻正揉着差点崴了的脚。
“云大小姐,走吧。”楚槐拍了拍云屹萧还吊在胸前的胳膊,引得后者又是一阵跳脚。
“楚槐,你知道这通向哪里吗?你走这么快。”
“你来时不是问我为什么大白天非要从华府正门进来,一会儿你就能见到这两个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