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可胳膊还没离开桌面,就被楚槐按住了。

“阿萧,这内力除了镜心,其实他房里的无根水也能解....”

楚槐说的很轻,云屹萧心领神会,又坐回桌旁,拿起一只金色的签子,扎了个葡萄扔进嘴里,这紫葡萄颗颗都有鸽子蛋那么大,却甜的发齁,让他忍不住咳了起来。

“这是什么,糖球吗?”云屹萧猛的灌了口茶。

“是南边上贡的紫琉璃。”楚槐平静的往嘴里塞了一颗,然后把盘子默默的推了出去。

“你不是就好甜的,怎么这次不吃了。”

“我是好甜食,但不是五感尽失。”楚槐说完也拿起桌上的茶猛灌了一口。

“唉,楚槐,我听那个阁主好像叫你师父,你不会真是什么.....”

“你现在手里也有一本我的绝学,可你却没叫,所以还是那小子懂事啊。”楚槐打断云屹萧的话,说完就一脸真诚的看向云屹萧,似乎真的在等对方叫师父。

“阿槐,咱们是同生共死过的好兄弟啊,叫师父就生分了。啊,对了,隔壁红衣女鬼的事咱们还要去查吗?”

苏幕被镜心打晕带回去疗伤了,楚槐才能如此平静的在这吃点心喝茶,但云屹萧说得对,华家的事情确实该有个了解了。

“公子,你怎么把人家小孩的布老虎带回来了。”本来还在神游的小桃,看清桌子上东西的那一刻,直接退到了墙角。

“你们刚刚能看见白衣幻象,就是因为它的香味。”楚槐指尖银光一闪,桌上的布老虎被顺着针脚开了个口子,里面露出的并非布料棉花,而是黑乎乎的东西。

“草药?”云屹萧捻了一小撮出来,都是黑绿色的渣子。

“是啊,所以这个布老虎大概不是给孩子的,而是给大人的。”

“所以许老板是看见女鬼幻象后吓得跳进了冷泉吗?公子。”

楚槐没点头也没摇头,他看向华宅的方向沉思了半晌说道,“从开始到现在,我们听的关于华夫人和秦绯的所有故事,都是出自卷雪之口,而且她似乎对华夫人很了解,语气中总带着些对华夫人的可怜,”

“所以她其实与华夫人有旧?是来寻找秦绯报仇的?”云屹萧虽然没亲身经历,但因为早就听楚槐讲过,所以很快就跟上了这两人的话题。

楚槐伸手指了指布老虎身上的或大或小的花纹,才继续道,“这粗糙的针脚,我让绣娘和那只带血点的帕子比对过,都出自一人之手,也就是那位华夫人。”

“可华夫人绣装着草药的布老虎干什么,她想让秦绯死吗?唉,公子,你去哪?”

小桃见楚槐突然起身朝外走去,忙跟了上去。

“去隔壁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