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立了块警示牌,他是主动地、清醒地走入她的陷阱。

“乖乖,别咬这么紧。”他绷着一根弦,否则真要撞坏她。

女孩的身体,像一块无人抵达的沼泽,他陷落得难以自拔。

“爸爸……”她像雏鸟无助低鸣,眼睛如水晃荡,“我好热,我要坏掉了。”

“怎么会呢。”贺青砚伸出一根手指,揉按她紧绷的小腹,太阳穴直跳,填满欲色的声音完全不像他,“这里很好,非常好。”

他终于绷断了弦,掐着女孩的腰猛烈冲刺,拍打声压过她的啼哭。她细窄的腰在他手中,被高高抬起,身子拱成一弯月,领口乱糟糟敞开,雪白皮肤在他眼底像块布丁来回颤动。

冯露薇发出一声惊叫,触电般颤栗,在他一刻不停的冲刺里延长,燃烧她全部水分,最后连求饶也发不出声音,却被贺青砚拍打臀肉,轻声训斥她,“紧咬我不放,真是坏女孩。”

她说不出辩解的话,呜呜咽咽地望着他,错觉自己是被硬生生剖开双腿的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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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真的看到开屏了!

豆阅限制了芙大的发挥????

这次是真的

哈哈哈,低调

再来点yellow 的??

香香饭

第三十章 自娱自乐

冯露薇重新坐回他膝上时,烘干机正滴滴地响,像一场遥远的雨。贺青砚没有衣服了,靠她的身体和裙摆遮蔽,女孩坐在他腿上,房间留一盏暗淡夜灯,她的皮肤浸在橘色夜光里,换一条新的吊带睡裙,拿着酒精棉片殷勤地帮他消毒。

乙醇刺入耳洞,那里已经不再流血,痛感随结痂削弱,如果不穿耳钉,会如其他穿刺伤口一样,在被撕扯后慢慢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