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砚不动声色看着她,手在衣物下安静勾弄,挑开她内裤边缘,那是一条窄窄的棉线蕾丝,内里是整块柔软的平纹棉布,她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款式,留在他家里的那条也是这样。
手指往里进,她像一颗破开的果汁球,天生含着腥甜汁液,被他不慎戳破,低喘着揪住他领口。
她现在太乖了,她有很多张面孔,挑衅和玩闹的模样被戳破,只留下无所适从的、紧张的脸,安静乖巧地看着他。
“疼不疼?”贺青砚与她额头相抵,气息沾满欲色。
“不……”她的脸颊红透了,在他受伤的耳垂边低声喊。
“不疼啊。”贺青砚嗓音含笑,听着有些遗憾,“看来我的手指不足以让你疼。”
“唔……”冯露薇感觉腿心一空,亲眼看着他把手指拔出来,湿淋淋覆着水光。
贺青砚抬起她的臀,将她濡湿的内裤褪下,用这帕纯白棉布细致擦他的手指。
冯露薇双眼蓄了雾气,定定看着他,逐渐变得大胆,把手往他的裆部按去。贺青砚和她一样垂眸,一言不发看她隔着布料玩弄自己,就像特意留给她的玩具。
一下又一下,冯露薇明显感觉,这根模糊的棍子更硬了,几乎要从西裤里跳出来,毫无阻隔冲进她掌心。
她忽然捏了捏,贺青砚的闷喘瞬间放大,床垫随之耸动,天旋地转间她被压倒,还未有机会喊出声音,唇舌再次被他含住。
这回好像是来真的,冯露薇迷迷糊糊地想。失去氧气的速度,快过以往每一次,她的心被猛烈的吸吮提起,几乎要挤破她的身体,落入贺青砚手中。
她的唇被吻得红肿,潮湿热源便向下移,停在她胸前。
“嗯……疼……”冯露薇没经受过,是理论经验丰富的纸老虎,现在浑身紧绷。
心口被他挤压,混杂布料异样的摩擦力,血液在她体内乱涌,冯露薇有些失控地抓乱他的头发。
贺青砚抬起头,又吻回她的唇,他的影子遮天蔽日。湿皱的布料黏着她,丝丝缕缕寒意刺进来,冯露薇意识迷离中想脱掉。
“就这样。”贺青砚按住她的手,声音沉了几分,“别脱。”
他坚持让衣服遮掩她的肉体,不让她赤身裸体陈列眼前,这样他失控的节奏或许会放慢。
想让她疼一些,类似戳开耳洞的痛感,想让她记住这种刻骨铭心的触觉,但没想过真让她流血。
贺青砚抽开皮带,同样没脱下自己的衣服,她紧张地闭了眼,料想自己要痛死了。贺青砚在她耳边轻笑,忍不住喟叹一声,“简直一塌糊涂。”
像一层油脂,雨后浸满水的花苞,将他轻轻往里吸。
“不、不……”冯露薇开始害怕,她的身体好像要被戳破了,她确信这不是错觉。
他的身体完全不如他本人斯文,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气势汹汹。
“别怕,不会流血。”贺青砚吻她额头,蹭掉细密汗珠,“你湿成这样……”
他牵起冯露薇绵软无力的手,哑声安抚,“乖乖,不会受伤的。”
他放慢过程,撑开的声音微不可闻,像极了他方才穿刺的耳洞,他眉心一紧,挺腰向前,冯露薇在他身下失声低喘。
“好疼。”她呜咽着,像过筛的黄豆,在床上止不住颤抖。
太紧了,贺青砚动弹不得,咽喉被扼住似的,只能先停下来吻她的的眼睛。
冯露薇被他意乱情迷的温柔蛊惑,贺青砚继续吻她,从颤动的眼皮,到微微张开的嘴。他耐着性子,始终眉头紧锁,抵御海啸般袭来的快感。
“好乖。”贺青砚哑声夸她,深深凝望她,毫不怜惜地沉腰,“上次怎么喊我的,嗯?”
“呜呜……”冯露薇双眼发白,快要发不出声音,“爸爸……爸爸,慢一点。”
“乖女孩。”他低叹着,将她双腿分开架在肩上。阴暗的快感填满他,贺青砚被这样荒诞的称呼喊得浑身紧绷。他不是被逼上梁山的,冯露薇挖出一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