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寄北’冷飕飕看过去,喜子识趣儿禁声。
‘顾寄北’叹息,眼里黯淡如死灰,狠狠撕着一本本的书籍:“我Q⒐3⒏⑹.⒉⒈⒌⒋⒏应该取一个功名,我们约定好的,我日后定不会叫他失望,他现在一定很后悔,可我……”
…………
再次狠甩了甩脑袋,顾寄北总算是从那波回忆杀中回到现在。
原来这个身体的原身就是爱着他的男妻的啊,而且薛家也算得上顾侯夫人的远亲,原主也是薛若离的表哥,只不过原主因为对自己这个不得自由不能考取功名分家产的庶子身份一直耿耿于怀,并且认为自己的男妻应该有更好的归宿而不是他这样的废物,所以一直这样纨绔风流无能猥琐子弟的样子,那小妾和一些出头被伤,只是做给男妻看的,也有对自己前途心灰意冷的发泄,总归还是想男妻能放弃自己。
薛若离站在不远处,静静的冰冷声音:“你是想起来什么了么?”
顾寄北一抖,故作深沉的捂嘴:“咳咳咳……不是只是有点不舒服……我也是伤口刚好……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我想睡了。”
薛若离深深看他一眼,嘴角凛冽的自嘲一笑,掀开小内房帘子进去了。
哗啦哗啦的水声,沐浴用的玫瑰花干花瓣的幽幽香气伴随着湿气涌出来。
顾寄北顿感口干舌燥,蒙住脑袋,压住小兄弟,苦哈哈的忍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
别苑门口停着几辆大马车,顾寄北面带微笑的目送老婆和他的陪嫁以及财产离开。
薛若离掀开窗帘看了顾寄北一眼:“你就没有什么对我说的?”
顾寄北傻乎乎的,递过去一纸包:“这是我就着现有的材料随便做的绿豆糕,你路上饿了就吃,你怀着孕多保重身子。”
紫雀代替薛若离拿了点心。
“有心了。”薛若离明亮的眼睛里带了一点顾寄北看不懂的愠怒,不冷不热的说。
“再见。”
黄鹃高声:“车夫可以走了――”
“好嘞!”
偌大的宅院,现在空荡荡的,只剩下门口坐着的麻子脸老头儿,还是顾侯夫人留下看院子的。
“爷,咱们今天就走吗?”身后声音道。
顾寄北转身看着洗去一脸铅华的秀气青年,点点头:“走吧,去桃庄,总归有地方住,离开这是非之地也好。”
许翠上马车落落寡欢的频频回头,他心里还是更喜欢深宅大院的优渥生活。
驾车的顾寄北看着远方的旷野林丛,心里平静又安逸,嘴角露出些许笑容。
去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毕竟现在是他的灵魂在掌控这具身体,他要好好的为了自己活。
官道上慢悠悠的走,不过刚刚走出城门几里地,后边就传来急促马蹄声。
“爷!!四爷!!!”
顾寄北正咬着黄瓜,被夏日的烈阳晒的一个大红屁股脸回头看去。
咦?
怎么是喜子?
呵停马儿,顾寄北下来等了一下骑马骑得要飞的黑脸小子。
小黑脸喜子真是出息了,之前压根不敢骑,今儿竟然要马踏飞燕了。
“爷!呼呼呼……我可赶上您了……您……呼呼呼……快快……”喜子呼哧带喘,话都说不明白,急的直跳脚。
顾寄北耐性的问:“到底是怎么了?”
喜子大声急的团团转,打了自己一巴掌,垂头丧气:“爷,您对小的有义气,这事儿我实在没办法瞒您,刚刚少夫人被他那帮凶神恶煞的兄弟劫走了,听人家说 13Α33Α18 ,少夫人是直接被他们雇的走镖大汗从马车上给拽下来的,紫雀姐姐也受伤了,求我来找您的,您快回去想个法子,毕竟少夫人还有着您的孩子啊!!”
“啪嗒――”
顾寄北左手里的马鞭掉落在地,右手死死攥着半根黄瓜。
气的惊愕的吼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