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厅守夜的许翠掩面困倦的打哈欠,一副见惯不怪的嘴脸儿:“还不是又被夫人给欺负了?快去做你自己的事儿去。”

地上杂乱的衣物鞋袜,推倒在地的花架,以及――凌乱的床铺。

“嗯啊啊啊――――”

长发男子睁着大眼咬唇仍然没克制住娇啼,裸露着冰瓷琢磨似的蜂腰,蹲在胖子身上,分开肥白丰硕的两臀,露出中心那一洞的鲜红蜜蕊和淫荡摇曳的阴茎,修长雪白的手恶狠狠的压着身下人粗大的两腿不让他乱动。

薛若离低头眯起眼眸盯着那抵在自己蜜洞入口的‘丑家拾’。

背脊肩膀片片绯红,饱满的胸口紧紧裹着缠着层层纱布,却在主人的粗暴动作下颤颤的,一对儿凸起茱萸娇羞地若隐若现。

‘噗滋――’的粘腻水声儿,肥大的长肉棒被蜜洞直接套住龟头。

薛若离咬唇,腰部下蹲直接坐到底儿,过于费力疼痛让他漂亮的柳叶眉都蹙起来。

“嗯嗯嗯――你这死胖子那里怎么这么大!!!” 薛若离哼哼抱怨着,翘臀臀肉随着主人的动作,放荡的缩动。

顾寄北完全傻摊在床上,身体像一只煮熟的大红虾米,抬头望着床帐,他羞耻地抓住丝绸褥子,心里是复杂的。

保留了二十九年零七个月十八天的处男身,就这么没了。

而且还是被一见钟情的男老婆主动给破的!

小兄弟平生第一次淋漓尽致的蜕变成真正的“征服他人的野兽”。

……

被人征服后被迫成了野兽,复杂的胖子如此这般想着。

粘膜鲜红带着水亮,大肉棒把那边缘撑得都有些泛白,薛若离撑着顾寄北的胸口,越来越快的摆跨,眉间沉浸似的使着小拧劲儿,咬唇叫着:“嗯啊啊……你他娘的……嗯嗯哦……不许给我出来!!!呃啊啊……好舒服……”

顾寄北红着大胖脸,终于有勇气看坐在身上自助云雨的心上人儿,两只猪蹄握上那纤腰,气喘吁吁:“嘶……你慢点儿……你别别伤着了自己……”

“呵呵……蠢猪!你还是……嗯哦……担心你自己吧!!”薛若离轻佻哼笑,一只细长雪白手拍拍胖子的脸,下边摆动的幅度更大了。

顾寄北托着那水滑的大腿,紧张的快不能呼吸:“孩子!!你小心孩子啊……”

薛若离:“废话那么多嗯嗯哦……好麻……怀孕的是我又不是你!”

穴口儿花苞儿似的收缩,前边儿女穴儿也水淋淋,中间粉红的阴茎拍打着顾寄北的小腹,射出的白污流淌下来,二人腿间快黏糊成一滩水波潭水了。

毫无防备的被根部锁的紧紧,痛的顾寄北胖脸变得发紫,嚎叫:“啊啊啊――”

“嗯唔唔……好舒服……啊啊啊……好好再多些嗯啊……”薛若离蜜穴里射进一股股春流,那满满涨涨的快要冲破他全身的感觉,爽利的他睁大美眸魔怔似的望着床帐上的戏水鸳鸯图案,睫毛上挂着细密闪耀的汗珠儿。

长手抖动了一下那大肉棒,发现真的软无后,薛若离意犹未尽的嫌弃:“才一次,就这么没了?!真没用!怪不得丫鬟们都不愿意跟你!”

当胸一剑,顾寄北衰衰地躺在床上石化,老人似的慢慢掩面撞朝里窝着。

简直就是他这个处男破处的耻辱,哪个处男能坚持他这么久的?他灵魂可是完完全全的处男,还不能完全适应这个老司机的身体好不好?

薛若离才不管那些,全身赤裸着,大长腿迈过没用的胖子,只穿着一件从交??就开始穿的白纱裹胸,玉臂一捞一个转圈,飘逸迅捷地眨眼就穿上了那件真丝寝袍和绣拖。

黑丝若玄河瀑布,月光照耀着,根根闪烁着媚色。

那般美艳张扬的眉眼盯着顾寄北:“至此以后,你我两不相欠。”

顾寄北木头似的无表情,但是面色青白:“我知道你是报答我,从来都是报答――”

薛若离没言语,歪着脑袋颇有兴致的看着胖子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