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呼呼的痛。

他站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脸上陌生的神情,失落和烦闷似在每一个毛孔里争先恐后地闪烁。

他不耐地抬手,扯出了刚刚穿进耳骨的金属钉,手腕间旋转的动作无比缓慢,疼感也被刻意拉长了许多。

黑色耳钉“哐当”一声被随手丢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