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此味甚美!”
得这般盛赞,钱三郎赚足了面子,钱老丈也高兴,是以沈朝盈来拜别的时候,赏钱格外大方。
沈朝盈也没想到,看那钱老丈衣着朴素,竟然是这坊里有名的富户。
“沈小娘子?”
尹县丞的夫人与钱家夫人有交情,夫妻也来吃酒,这会出来散散酒气没想到碰见那替他们破案出力的小娘子,欣喜招呼。
沈朝盈福身:“尹县丞安好。”
“小娘子太多礼!”
尹县丞笑笑,“还得多谢你的主意!衙门里都是大老爷们,平日粗心惯了的,也就小崔大人细致些。他一忙,咱们就容易乱,好在那季大最终是招了,可惜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哎!大好日子,不说这个了,小娘子也来吃酒?”
“非是吃酒,是老丈请儿来做糕点。”沈朝盈笑道。
尹县丞咂摸嘴,惊讶:“那生辰糕是小娘子所作?”
又笑道:“难怪有小娘子摊上桂花糕的风味。”
等拜别钱老丈,沈朝盈拆开红封一看,里面是一对银锞子,一个足有一两多重,加在一起也快三两了。
工钱是市价,不好坏了规矩,但结束之后给的赏钱就看各主家的心意了。
长寿坊背靠长安县署,与西市只隔了一个怀远坊,生活各方面都便利。坊内,达官显贵或许较城东万年县内少些,但豪商富贾、西域使节多云集在此,西市附近的几坊地价颇高,便是居住在此的普通百姓也多小有闲钱。
像钱家这样出手阔绰的,不在多数,但也绝对不在少数。
自钱三郎过生后,不少也要办生辰宴的人家纷纷向钱老丈打听那生辰糕的做法,也想在宾客面前秀一把,还有花高价请钱家庖厨去做一桌筵席的。
钱老丈乐得合不拢嘴,便给他们指了明路。
后来发展到不止生辰宴,就是婚宴或者寻常宴席,也有来请她的。
虽然做筵席来钱快,但毕竟摊子才是主业,而且动辄要准备一整日不带停歇的,累得慌。
沈朝盈又接连做了两三场宴席后,给自己定下了规矩,每旬只接两次,且日期不能连在一起,等攒足了租铺子的钱后,就暂时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