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副委屈脆弱的样子,脸色看起来却很臭。
见他醒了,江叙拿余光瞥了一眼胸口,凶巴巴地命令道:“帮我。”这表情。
沈方煜觉得,要么打一架,要么睡一觉。
然而前者不行,后者更不行。
“江叙,”他哑着声音说:“我是个身体正常的成年男人,你别太把我 当正人君子。”
不过他最后还是帮了。
这次好像比上次更多,更浓……更香。
沈方煜觉得他离立地成佛也不远了。
这他都把持住了。
什么时候出了诺贝尔柏拉图奖一定得给他整一个。
也不知道是事物的发展趋势总有一个最高点,还是沈医生的舌头确实比较会。
江叙觉得,虽然不疼了,但是他的情况好像越来越严重了。临近笑笑满月的时候,他有两个学生也准备收拾着毕业了。
江老师每天在养身体和带孩子的间隙努力抽空给那俩学生打视频会议,改毕业论文,一遍又一遍地捋毕业答辩。
视频框里的江医生脸色是冷的,言语是厉的,两个学生被说的抬不起头,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江叙。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面无表情的导师那件一丝不苟的西服外套下,整洁的白衬衫在胸口的位置濡湿了一大片,细闻还有淡淡的奶香。
令人崩溃的产乳期终于在笑笑两个月的时候结束了。江叙筋疲力竭地看着恢复了正常大小,也不再莫名其妙出现奇怪液体的小石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而有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不高兴,半带调侃地揶揄:“这么快就结束了?”
江叙横了他一眼。
当晚,失去价值的沈工具人,被剥夺了江叙的卧室居住权。卸磨杀驴的江医生扣好衣服躺好,打算好好睡一觉,可闭上眼睛,胸口却是挥之不去的微妙感受。麻酥酥的,颤巍巍的,像是在可怜巴巴地等待着什么一样。
疯了。
江叙崩溃地想。
他的大脑和身体大概都疯了。
第104章 实体番 旅途
绿皮火车上人头攒动,大大小小的行李箱、五颜六色的条纹编织袋都杂乱拥挤地堆叠在陈旧的行李架和座椅附近,抱著大包小包的人们靠在座椅上疲倦地打著哈欠,把围巾又裹厚了几层。
蓝色制服的乘务员引著一个学生模样的乘客,边走边劝道:「小伙子,你这样一直站下去,腿吃不消的。」
二O一○年前后的交通还没有完全发展起来,年刚过完,初七初八正是返工的时候,从小城镇B市到大都市A城的火车一票难求,江叙费了好大劲才抢到一张站票。
从上车到现在,他已经站了很久了,可这段时日的火车格外拥挤热闹,餐车都坐满了,连偶尔空出来的座位都没有,加上绿皮车慢,路途遥远,没有十几二十个小时根本就到不了A城。
大概独自出远门的学生,总是容易让年纪大的人想起自己的孩子,从而多生出几分关心顾念。
车厢里的乘务员大姐看他左脚站完换右脚,右脚站完又换左脚,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便热心肠地帮他想起了办法。
「不过这会儿能靠著墙的位置早就被占完了,」她说著叹了口气,指著过道上铺著报纸三三两两靠在一起席地而坐的乘客们建议道,
他饿了
「你乾脆学学他们,也找个伴儿,像他们这样俩人背靠背坐一块儿歇歇,省得一个人坐久了腰疼。」
正说著,她的眼前突然一亮啕。
「哎呀,小伙子,」她指著不远处靠在门边发呆的人对江叙道,「你看,这不就有一个,你看他身高体形都和你差不多,你俩搭个伙,一起坐会儿,给对方当个靠背放松放松,这路还远著呢。」被提及的男孩抬起头往这边望了一眼,两人隔著热络的乘务员对视上,表情都停滞了一瞬。
「江叙?你怎么在这儿?」沈方煜一眼就把江叙认了出来。江叙懒得理他,沈方煜便自己想起来,随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