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的清透。

时序感觉自己被陆文州从浴缸里抱了起来, 把他放在浴缸边坐好。

“下次不要自己在这里。”陆文州用大浴巾从头到尾把时序裹好,见他坐在浴缸边, 仰头望着自己,湿漉的长发贴着脖颈跟锁骨, 脸色挂着意犹未尽的红晕:“宝宝, 这样挺危险的。”

时序听他这么说, 郁闷低下头:“你又不给我, 那我只能偷偷玩啊。”

陆文州弯下腰, 蹲到他跟前, 见他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前三个月不能玩是因为不稳定, 你要知道你现在坏的不仅仅是一个,是两个宝宝, 如果这三个月没有好好保护的话,我是担心你会不舒服。”

上个月开始就已经感觉到这家伙在孕期有了不一样的情绪,会比平时更容易在乎一些小事情, 会因为一些小事情发脾气或者是掉眼泪,也会因为他回家晚了而批评自己。

这些之前都没有出现过, 毕竟在外是时总, 跟他一样的繁忙。

他很清楚这家伙并不是情感很细腻的人, 便知道是孕期带给他的变化,是不可控的。

“那过了三个月就可以吗?”时序认真发问。

陆文州被他表情那么认真的一问,难得见他对这方面有那么多需求,他作为一个正值当年也有需求的男人,一样是会有需求,但他需要控制得更多。

他对时序的谷欠望并不比时序对他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