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闪着光。
秦念看他笑得有些赖皮,又看看外面没人,那尊佛像还是那样威严地立着瞧着他们。
方才亲吻,定是被看了去。
秦念懊恼地连喊罪过:“我们这是大逆不道!”
沈时看了看,笑道:“他护的是佛法,又不是芋头。”
“哎呀,我不是说芋头!”
沈时笑笑,又一本正经地瞧着她:“你也不是佛法,再说这回我又没偷没抢,你情我愿的事,佛祖嘛,慈悲为怀,不会怪罪的。”
“您这是强词夺理!”
“我这是宽宏大量。”
秦念让他的恬不知耻噎住,这人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
“嗯?怎么了?刚刚不愿意?”沈时故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还亲了我这么久?”
沈时故作懵然地调戏她,唬得秦念去堵住他的嘴:“您不要再说啦!”
沈时顺势搂过她的腰,又把人抱进怀里,笑道:“不说了,好好吃饭。”
秦念气呼呼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沈时也不恼,把她往怀里捞了捞,贴在胸前喂她吃芋头。
过了中午用饭的时间,人声渐渐稀少,响起密麻的诵经声和木鱼声,秦念靠着他看向屋后的半面山坡,顿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安稳来,连思绪也慢慢放空,舒坦得像只晒太阳的猫,在他怀里蹭了蹭。
“主人。”
沈时一愣:“嗯?”
“等春天了,这里是不是很好看?”
“嗯……应该比现在好看。”
“那你带我来看。”
沈时勾起嘴唇,摸摸她的脸:“好。”
“咳咳……”
门外突然响起一声咳嗽,怀里的小猫受了惊,赶忙从沈时怀里起身,抬眼看见门外一名老者正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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