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μяμμ.ň 19、佛前胡闹(2 / 3)

说得像小狗,咬掉一截芋头,又被香甜的滋味儿包裹着味蕾,好不舒服,语气不自觉地有些娇嗔:“那你就是山匪。”

“山匪只抢,不偷,就像这样。”

“啊……”

沈时说完突然把她捞进自己怀里,把秦念吓得惊呼一声,举着半个芋头好容易定了神,发现自己已经落进他怀里了。

秦念眨眨眼,脸红起来,挣扎着要起身:“沈先生,你这样放肆,真的是在偷吃吗?”

沈时她不安分的手脚,低头吻下去。

秦念吓得睁大了眼睛,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人!好不正经!敢在佛祖面前卿卿我我!成何体统?!

她推着他的肩膀,挣扎着要退开,生怕被人看见。

沈时放开她,还是不让她起身,笑着道:“这才叫偷吃。”

秦念又急又恼:“沈先生不要胡闹!佛祖看着呢!”

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清澈温情,让人想起风吹麦浪的柔和绵延,美得一塌糊涂:“那就让佛祖看清楚一点。”

说罢又低头吻下去,吃过烤芋头的两个人,嘴里全是芋头的香气,连舌尖的缠绕都粘粘糯糯,明明嫌他不正经,可是真的吻上去了又难舍难分。

他也那样软,舌面紧紧相贴又互相吸吮,柔软的舌头不由分说地侵占着她还残留香甜气息的口腔,又被他吸吮着舌头和嘴唇,到处都是他的气息,到处都被他占有。

是不讲道理、不顾一切的亲吻,再如何丰富的语言也无法代替亲吻表达人的欢喜与情欲,被亲吻时那种被侵占着标记所属的感受让人确信自己是被拥有也被爱着的。这种肌肤之亲所能传递的温暖与心意,总是让人深感妥帖和安全。

秦念往他怀里缩了缩,捉住他大衣一侧的领子,与他贴得更紧,沈时感觉到她的小动作,也收紧了胳膊,将她紧紧圈在怀里。

他怀里那样安全,好像躲进去,不管外面再如何风雨交加,她都听不见,随时都能抬头跟他笑一笑。

可是又舍不得起他来,她也要做个坚韧的人啊,和他站在一处,不相上下,像是棋逢对手,行至穷途时仍能相视一笑那般坦然。

总之她就是贪心,这人外在的清冷和内里的火热,她都想要。

她回应着他的动作,亲吻的间隙里缓口气也学着他的样子含住他的嘴唇吸了吸,即刻换来他略带凶残的啃咬,从嘴唇到舌尖,无一不被他碾过,每一处都被制得服服帖帖,最终软在他怀里。

这个冬天的天气虽然冷了些,但阳光总是好的,正午的太阳照进来,两人守在炉火边相拥亲吻,只听得炉火哔剥和远处松涛。屋后是山,面前是佛,寺庙与山终年相靠静默相处,韦驮穷尽一生护守佛法采露煎茶,怀里这个他走过半生遇见的人啊,他想一直这样守着她,带她一点一点往前走,避开人世的风雪蹉跎。

沈时心里阵阵酸软,愿殿前神佛也能记住这个跟他在佛前胡闹的小女孩,护她一世周全。⒭оцsⒽцɡé.ⒸоⅯroushuge.

亲吻许久,沈时终于肯放开她,他盘腿将她置于膝间抱着,低头看她被亲得满脸通红,连耳朵尖儿和脖子都跟着红起来,他打趣道:“亲我的时候不怕佛祖怪罪了?”

因着刚刚那个吻,他低沉的嗓音里还带着未曾抽离的情欲,听得秦念心尖儿都跟着酥痒颤抖起来,抿了抿嘴唇不理他,挣扎着要起来。

“不要胡闹啦……”

沈时终于松开手,让她坐回蒲团。亲了这么久,她嘴唇红得娇嫩,脸上也烫起来,却又止不住地偷偷抿嘴笑,沈时看着她这样羞羞怯怯的样子,颇觉得可爱又好笑。

他也笑着给她再剥一个芋头递过去,又笑着给她擦掉嘴角的糖渣,再笑着给自己剥一个。

秦念咬一口低下头去,声音又软又黏,脸上红得滴血:“沈先生不要笑啦!”

沈时忍不住,干脆笑出声来,惹得她羞恼地抬头瞪着他,一双眼睛湿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