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来客!”

这等成色的坠子, 也绝非府内的小厮抑或是帮厨能够购置得起。

昭昭轻眨了眨眼。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说的慌经不起推敲。

但若是照实说起, 便是她偷溜出去的路上,遇到一名陌生少年, 还在自家的后院里收了他的剑穗, 与他约好明日辰时再到庭院里见面。

这其中的随便一桩事, 都能让她十天半个月出不了府门。

要是全都加起来

她光是想想,都觉得后怕。

于是她思忖稍顷, 还是先从袖袋里找出珍珠发钿戴上。

“真是秋千下捡到的。女儿看着别致,又找不到失主,便顺手放在袖袋里了。”她眉眼弯弯,神情乖巧, 但有关这枚剑穗的事是一点不认:“要是阿爹不喜欢的话, 是卖是当,随阿爹处置。”

话音方落, 她便看见自家阿爹脸色更沉, 显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