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一边羞恼自己轻易动了春=情,想要逼自己从梦中将醒;一边却又贪恋这酥=骨如浮萍一般无依无靠的极乐之欢,渐渐便也随了他去。
一声痛--溢,初尝了人间情=爱的少男少
女齐齐拥倒在草丛之上。花间身子空了,楚荷的却满溢了。花间却偏偏顽劣地不肯将那-勿退出,偏偏要将它严严地抵在她最深处,看她又爱又痛的求着他。
花间寻思着,日间欺负不了楚荷,结果梦里头的她却被他欺负得像一滩水般无力。最关键的是,她吃了哑巴亏,却还不知那肇事的是谁,这报复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哼,如今她既尝了他给的‘销魂’,看日后如何还敢与他得色!再要得色,他就不给她,待她上了瘾,日不食味、夜间难寐了,他再告诉她实情,然后看她趴在脚下哀哀的求宠。
一时间心情从未有过的好,满心满眼里都是欢喜。心里头默默想:难怪风流草如此短命,原来人世间的七情六欲实在是美好极了!便是死了又有何妨?他方才那最后的一瞬,不是也如死了一般绝望麼,最后还不是痛快并极乐着。
心里头如此作想,身体里的欲望便又随之复活,将楚荷青=紫斑驳的身体一横,那欲顿时又在她的幽=密处凶猛叫嚣开来。一次次贪恋她吃痛的柔情似水,直将她最深处都溢满了他的爱-欲,方才恋恋不舍地将她送回了屋。
天才将亮,那少年倾城,魅影幽幽,来来去去可不是凡人能轻易察觉得到。
第4章 两情相悦
傍晚夕阳将潺潺流水打照得一片金黄,楚荷挽着袖子依旧在溪边洗衣,不过这次却没有从前那么快乐了。
她近日晨间醒来总是浑身酸酸疼疼,尤其那羞+处竟俨然像被伤着一般又肿又痛,总觉得夜里头似乎发生过什么,却又如何也想不起来。可是这样的事对着别人又难以启齿,一时间原本粉白的肌肤都似镀上了一层愁云,山歌儿也不唱了,凭空蜕变成一个忧郁的美人儿。
花间在暗处细细打量楚荷落落寡欢的模样,心里头便有些得意:恶女,这才是刚开始呢,日后有得新花样惩罚你!
秉性风流的紫株仙草,但凡领略了爱+欲+纠缠的美味,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楚荷的身体对于混沌初开的他就好似一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蜜园,每日都有新鲜的土地等着他去开垦,给他意想不到的欢喜。
然而看着她有些消瘦的背影,想到她夜里头如水似胶一般缠着他萋萋娇唤的模样,忍不住便摇着扇子走过去:“听说你叫楚荷?哦呀,真是个土气的名字。”
楚荷心情不好,并不打算理他,依旧低头搓衣裳。
花间也不觉得扫兴,他心里头可藏着欢喜呢。将楚荷搓衣的手一摁,狭长眉眼戏谑眯起来:“恶女,你不敢看我,可是心里头已经有了一点点喜欢我麽?”
“傻子才喜欢傻子。”一股淡淡青草香袭近,楚荷神思恍然,一瞬间脑海里竟掠过那梦中白衣少年的混沌身影,脸颊泛起了红,假假嫌恶地白了花间一眼。
花间心知肚明,却偏偏想看她这副口是心非的虚伪模样,存心想让她难堪。用扇子点着楚荷的下颌:“嘴硬。我见你每日傍晚都来这里洗衣,不是心中渴见本公子又是什么?”
楚荷将湿衣裳往二人中间一拦,隔开来两个位置:“我日日习舞,出了汗必然要净身。你便是有这些瞎想的功夫,不如好好在家中读你的四书五经,将来好考个功名报答你家中父母。”
“功名?功名又是什么?”花间不解。
“有了功名,你这一世便能有荣华富贵。”原是个真傻,楚荷默默想。
花间顿生无趣,不屑摇着扇子:“呵,就这?我不用考功名一样能够享尽人间富贵奢华,你信吗?”
口中说着,忽然拾起一颗石子往草丛里掷去。
“哎哟~!”草丛里顿时传来成年男子吃痛的叫唤。
花间再掷,一颗一个准,那齐人草的蒿草便悉悉梭梭地晃荡开来,三两个年轻小后生的影子在叶子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