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不是说自己不是男同吗?你也没那么直啊!”

时书露出置辩的神色,片刻后,红着脸说:“谈了,有本事打一架?”

“啧啧啧,啧啧啧”

时书满头大汗睁开眼,房间里异常昏暗,给人种末世感。他伸手推开窗格,并不晚,只是雨让天气阴沉。

谢无炽?谢无炽呢?谢无炽!

时书跳下床:“谢无炽?”

时书大步走到门外,雨后的水腥气骤然吹拂到脸上,脚步忽然一顿。谢无炽一身月白府绸的外袍,正坐在屋檐下看书绘图,闻言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