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从中看到最真实的自己,一如现在我毫无掩饰的惊喜。我找他好几天了,他一直都不在,就连陶阿姨都不在家,我有些担心了――― “你上哪儿去了,陶阿姨呢,怎么碟店也关门了,―――――”我把他拉进来,连珠炮似的问,南子只一直微笑地看着我, 给他倒了杯薄荷茶,南子接着了却搁在了木板上,手习惯去摸荷包,我知道那是摸烟,却又停了下来, “忘了,你又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