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3)

她,而且更不可能在她面前显露一丝一毫的脆弱――――番外会有更详细的分析,我会尽量让你们了解这两个深爱着和三的男人有多出色!

二,我爱和三,我不会委屈她,可她并不完美,她其实很多情,就象今天我写的这段,她会心软,即使在上一章她已经做过那样的心理建设,可如果没有流枷,她如果听下去――――她就会心软,她一心软就会做出起码对冯予诺不公平的事情,幸好她有流枷。冯予诺对她说,“一个人可以有很多喜欢的心,但让他心疼的永远只有一个。”这点,冯予诺能做到,和三永远做不到,她其实很容易心动。所以,我说冯予诺不容易,能让和三时常想到他多不易呀,这样一个多情的女人,或者说,这样一个根本分不清感情的女人――――咳,现在不多说了,写完后我会有具体说明。

好了,不说了,再说下去到象自己给自己写长评了,呵呵。《活色生香》是我三年前写文五周年贺文,如今一晃都八年了――――和你们分享这篇文我真的很高兴,今天有点激动,说实话,今天放上去的这首Keri Hilson 的歌有点煽情,搞地现在写着写着我都想流泪了,和《活色生香》无关,只是想着自己能写下这么多字,坚持了这么多年,还有这么多好朋友在看――――好了,真的不说了,再次鞠躬感激,谢谢你们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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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腊神话中,冥府之神Pluto深爱小仙女Minthe,但他的爱恋被太座发现后,Pluto只好把Minthe变成“薄荷”这种香草。这是个薄情的故事,可不可否认,薄荷确实是个好东西。流枷很会煮薄荷茶。

我家院子中间有一口井,流枷在上面盖上一块木版,上面再摆放各色新鲜的水果,流枷还把沙发搬到院子中来,上面是金线绕制的软软靠垫。坐下来,喝着他给你现煮的热茶,用精致的红色玻璃杯装着,有一股浓重的薄荷味,加一小勺糖,清凉入脾。

流枷也端着热茶,优雅地叠翘着腿,坐在我对面,

“---庄周悲伤得受不了,踉跄去见李聃,李聃哽咽道:亲爱的,我之悲伤更甚于你。和三,你想和你的‘初恋’们上演这出儿悲情戏吗---”

“---他们留恋初恋吗?并不,只是留恋彼时青春---”

“---最让人回味的恋情是还没有爱够就戛然而止---”

“---你心疼他们的命运?其实没有所谓命运这个东西,一切无非是考验、惩罚或补偿---”

“---一个人从青春起就必须致力于摆脱父母的束缚,只有当这种摆脱有所成就之后,他才不再是一个孩子,想想,他们到现在都还是孩子---”

你知道,流枷说话“毒”,可有时真能“一针见血”,扎进你心底。

当他字字珠玑,其实确实都是道理,我知道流枷在开导我,助我走出一段迷惘---我也确实在努力消化,虽然,艰辛。

不可否认,当减夫人说出“是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做错了,减元他并不知道----”这样的话时,我是害怕往下听的,

剧情老套,对话老套,连感情的发展都如此老套,就怕如此老套下去----这笔纠缠有理清的时候吗?

和三,你不能让你的人生沦为一部三流文艺片,到后来负人负己,伤害了他人的人生,也辜负了自己的人生,

放弃了该放弃的是无奈,放弃了不该放弃的是无能,不放弃该放弃的是无知,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悔。

大道理,你又如何不懂?你经历过“无奈”,也经历过他人的“无能”,现在断然不能再去经历“无知”,要“无悔”啊----

我如是做着自己的“思想工作”,手里搅着薄荷茶,茶香中漾着苦笑:人真不易啊,你能如此清醒的看透这些,可心,依然绞痛着,这就是两难。

“三儿?”

我仰起头看向门口,一下子站起来,“南子!”

这个和我一块儿长大的男人依然还是那样耐看,关键是那双眼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