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的陈窈。
他?承认动了一刻的歹念,但?他?从未想过?伤害陈窈, 娶她本就是他?所念。
“你带走她又能如何,还不是同我一样!”林羽植大声斥责,“她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因此被你毁……”
顾宴书厉声打断他?,“本王与窈娘做了四年民间夫妻,你情我愿!与你小人之心大相径庭!”
林羽植似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愣在原地,嘴唇颤抖,“什么……?”
民间夫妻?顾宴书这是在告诉他?,她们早在之前就有过?肌肤之亲,也是陈窈自愿,重要的是让他?别再把任何念想放在陈窈的身上了。
顾宴书眼露凶狠,瞪了他?一眼后,眸光转而温柔地看向陈窈,像抱小孩似的将她的长腿勾住自己的腰身,宽大的披风遮盖,任谁都看不清他?身上的女?子是谁。
在马车上,陈窈体内的浴火早已制止不住,她衣裙全部散开,堆砌在一旁,彻底露出一件肚兜,娇软的身材勾住顾宴书的脖颈,活脱脱地像要吸食他?的精气一般。
顾宴书可以用身体做解药为她化解,陈窈醒来?也是愿意他?这么做的,但?顾宴书不清楚陈窈被下的春药是何剂量,若是贸然行欢,只怕会?适得其?反。
他?料到陈窈的药性?可能会?猛烈发作,早吩咐过?凌雲把车内几?处钉死,密不透风,他?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到陈窈的冰肌玉骨。
顾宴书拂过?她的脸,“你可看清楚,我是谁!”
陈窈扭着腰肢宛如水蛇般的一团,只有眼前的男人能化解她满身的热火,她媚眼缓缓睁开,捧起顾宴书的面孔仔细看去。
须臾,她一字一顿,艰难地从唇中挤出三个字顾宴书。
顾宴书唇畔勾起,仿若看到了希望般,“不错,还认得本王!”
陈窈身体如同烈焰烧天,她尚有一丝意识,但?看到眼前人是顾宴书后彻底瓦解,她衣不蔽体,香艳娇软的身子如一团棉絮攀附到他?的身上,目光弥散,尽显媚态,她只认得面前的男人如她的解药般,她等不及地要与他?缠绵。
女?人滚烫的手已绕过?层叠的衣物,探进他?坚硬的胸膛,顾宴书胸前的衣领被她揉成一团,触碰的一瞬,好似碰到一块冷冽的寒冰,又好似扎进一汪寒潭,纤纤玉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
“乖!本王帮你。”顾宴书不忍见?她饱受药性?的煎熬,他?帮她解开自己的衣扣,粗粝的大掌滑进她的裙底。
虽不能完全解毒,但?一点点的甜头能帮陈窈排解,不让她太难受。
可片刻的欢愉远远不够,陈窈弯弯的柳眉紧蹙,细碎的叫声又愉悦又痛苦,红润的眼角流出一滴泪,顾宴书显然低估了这药的猛烈。
药效迫使陈窈并不满足当前的浅尝辄止,她呼吸凌乱,哑声缥缈似浮云,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勾引,“给我吧,难道你不想吗?”
顾宴书理智尚存:“不不……不行……”
气氛旖旎,女?人全身散着灼热的气息缠绵于男人悱恻,但?他?眼中毫无?一丝情欲,他?只想救陈窈!
顾宴书为陈窈穿好衣物,咬着牙般艰难地用两人的腰带,将她双手双脚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