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窈痛苦地挣扎,肌肤覆着一层薄汗,在她雪肤上似撒上粼粼的水光,而她的身体像麻花一样扭曲成一团,煎熬得不成样子。
顾宴书不敢再深入了,他?修长的指尖染上一抹光润的水渍,轻轻往锦袍上一捻,又重新将陈窈抱紧怀中,安抚道:“窈娘乖,现在绝不行,本王要救你!”
“王爷,太医已到王府!”凌雲快马加鞭,得到消息后在车外说。
“好!”顾宴书低眸,“咱们马上就到了!”
顾宴书抱着人快步前行,他?将人放到床上,从帷帐内伸出陈窈的一只手臂,请大夫诊治。
大夫得知陈窈中药后,饭都没咽下去就被凌雲架着就来?到了王府,此刻满头大汗地为她把脉,刚摸上脉他?不免大惊失色,汗珠如雨般滑落。
顾宴书见?大夫皱紧眉头,心不由?一沉,急切地说:“她怎么样了?”
大夫惊道:“此药极为猛烈,乃是嬅京的禁药,并无?具体的解法,但?切记绝对不能进行猛烈的交合,她体内犹如一团烈火,过?猛的冲撞的反而会?下/体流血,暴毙而亡!”
听他?这么一说,顾宴书目光顿时刀片,扶在膝盖上的拳头不由?紧了紧,一把揪起大夫的衣领,怒道:“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就将你剁碎了陪她!”
大夫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担惊受怕地呜咽了一声。
“王爷救人要紧!”凌雲在一旁也着急,提醒道。
“能医吗?”顾宴书放开大夫,收敛住动怒的神色,沉声道。
“能……能。”大夫被顾宴书凶狠的眼神吓到,他?双手打着颤,忙不迭地打开药包,从中取出几?枚银针,娴熟地在陈窈的穴位上扎下几?针。
顾宴书垂视,陈窈躁动的身体稍有些缓和,她彤红的面容转为桃粉,他?满眼心疼之心,紧握住陈窈的手。
“老夫给她开了几?味药,喂下去不到半个时辰便能有所缓解,还需在冰寒的池水中泡,配上茯苓,甘草……”大夫拿起笔迅速写下几?味药,叮嘱说:“一起泡在寒池中,此时她会?非常难熬,只要熬过?了便能化解,但?若要根除,等烈性?的药过?去了可……男女?交欢。”
顾宴书眸光微沉,扫视过?。
大夫吞吐,语气被他?锐利的眼神看得愈发没底,“此法最难在于……”
顾宴书耐心不多,“说!”
“在于……不可真当为男女?欢爱,需轻慢行事,不然会?当场身亡,这是此毒药最难的解法。”
大夫从医数年又一把年纪了,面对动不动就要喊打喊杀的顾宴书,生怕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掉脑袋,顾宴书神色凝重,“送客!”
凌雲送大夫出府,面色和善地从腰中拿出一袋银子递给大夫,他?接过?,心想这王爷脾气不好,侍卫却还挺好。
正想着,凌雲对他?做了个抹脖的动作,“此事不可往外说!”
“谢……好的。”大夫咽了下口水,用帕子擦了擦汗,快步出了府。
按大夫开的药方,小厨房很快熬出了药,浓稠的药冒着热气,室内顿时散着药香,也夹杂着几?分苦郁。
顾宴书从后环住陈窈的腰,让她整个身体靠在自己身上,他?端起药碗,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将热气吹散,柔声地哄着她说:“窈娘乖,喝完就咱们就不难受了。”
陈窈□□焚身,如千百条毒蛇钻心的难受,她一贴近顾宴书便开始乱动,长臂一伸,顾宴书手中的药碗被打翻在地。
刚熬出的药滚烫至极,如红彤彤的烙铁一般,全部倾洒到顾宴书的掌背,他?白?玉的手顿时烫出一片红,凌雲一惊,急忙用帕子擦拭,“王爷!”
“无?碍,不用管本王!”顾宴书低声嘶了一声,很快便忍下,这种疼痛与陈窈此时受的苦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他?催促道:“快!重新上一碗。”
顾宴书几?乎是捏住陈窈的嘴角给她喂下去的,女?人唇边流下一行药,他?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