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逸坦然一笑:“我是不会在路边饭店吃东西,但我也不是喝露水、吃金子长大的。留学时我也吃过不伦不类的白人餐,我不信还有比那些更难吃的东西。”
于是,在我的指路下,我和程嘉逸、再加上司机小杨和助理祁梦,四人开车去了县城一家很有名的羊肉汤馆。
尽管已经临近下午两点,但饭店里依旧熙熙攘攘挤满了人。
和去诊所时差不多。
当我和程嘉逸并肩走进饭店,餐厅里所有的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望向我们,世界仿佛有一瞬间的消音,像电影画面被人为按下了暂停键。
程嘉逸神色有些不自然,低头俯身,凑到我耳边:“我真是服了。在这里,我跟一绝种恐龙似的,路过的狗都得多看我一眼。”
我抿嘴偷笑:“因为你长得太帅了,他们没见过你这么帅得惊为天人的。”
程嘉逸的脸色更古怪了:“这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你不是烧傻了吧?”
我笑,用手背蹭了蹭程嘉逸的手背,本想握住他的手,给他安慰。
他先我一步,反握住我的手,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我的手背,温柔地询问我手背上的针孔还疼不疼了。
我高高扬起唇角:“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