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不依不饶的,紧紧贴着我,不肯放我走。
他屈起膝盖,迎合我的身高,将腿间再次挺立起的昂扬夹在我的双腿之间,前后挺动着劲瘦有力的腰,借由肉棒上虬起的青筋,来回剐蹭着我敏感湿润的阴部,反复挑逗着我。
男人胯下那根东西又大又硬又烫,每次顶蹭过阴蒂,都会引起我一阵阵战栗。
生理欲望像个叛逆的孩子等着看好戏,调皮地和我的理智唱着反调:「别停,还想要,还想要。」
我想把程嘉逸推开,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得靠在他怀中,委屈巴巴地软声提醒:“没有套,别蹭了。”
程嘉逸的手在我后腰游走,接着向下,放肆揉捏我的臀肉,分开我两瓣臀,方便他前后律动,变本加厉地摩擦着我的下阴。
他低头,伏在我耳边,朝我耳道里吹气,声音又低又哑,分外性感蛊惑,问我这样蹭着不舒服么。
我实在说不出违心的话。
如此这般,用坚硬的龟头冲撞着脆弱的阴蒂、滚烫的柱身剐蹭着柔软的阴唇,带来的快感甚至比真实插入还要强烈。
想象的魅力是无穷的,是绝对大过真实体验的。
这样被顶蹭摩擦着,我总是能联想到往日被填满的充实,被撞到高潮那瞬间灭顶的快乐。
我搂住程嘉逸的肩,夹紧双腿,哀求他别蹭了,我的阴蒂酸胀,好想尿。
程嘉逸笑道:“那就尿啊,那就更不能抱你回房间了,这么大人了,尿一床,你姨不笑话你吗?”
我嫌他聒噪,将唇凑到他嘴边,想堵住他的嘴。
程嘉逸立刻站直身子,抬起下颌,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提醒道:“你嘴里全是精液的臭味,别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