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庄严逐渐穿上合身的衣服,皮肤变回养尊处优的白皙,他彬彬有礼、进退有度,接管家族后更添几分上位者的威严。初来乍到被人耻笑的、孤狼一样的山民,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
但现在,钟情又见到了那个藏在西装衬衫和银边眼镜下的野兽一样的灵魂。
庄严居然在笑。
“不是要带我玩玩吗?后悔了,嗯?”
他伸手覆住钟情紧握横杆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缓慢但不容拒绝。
这样明显的力量压制,他却像是没意识到,蹭到钟情耳畔,很是谦卑地说:
“那算我求你,好不好?”
钟情只觉得像是有一个惊雷在自己耳边炸响。
他痛心疾首:“庄严!你怎么能做这么罪恶的事情呢!我一个社会闲散人士,堕落也就罢了,可你是庄严啊,咱们这一代最有出息的孩子,多少人的衣食父母,A市的脸面!华国的骄傲!你怎么能跟我一起堕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