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里衣也被扯下,身体毫无遮拦地感受着怀中另一个人的存在, 好像拥抱着一块微凉柔软的玉, 纤巧的、柔弱的,似乎稍稍用力就可以将这块温玉揉进他的血肉。

沈列星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手腕上的发带在摩擦之中逐渐松开, 彻底落下的那一瞬间,沈列星脑子里叫嚣地欲望倾巢而出, 想也不想就将怀里的人按到在床。

他其实没想过要做什么,毕竟他什么也不会。

仍旧是钟情在亲吻,在引领,在掌控,而他只是想抱抱钟情,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不容一丝空隙。

但很快他就从这亲密无间的距离带来的沉醉感中惊醒。

因为钟情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一点也不疼,钟情的手软绵绵的,沈列星连头都不曾偏一下,但他仍旧被扇懵了。

他光着脚被一把推下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怔怔地爬起来还想上前:“悬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