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僵持着,最终还是松开手,任由对方抽身离开。

前来投诚的小兔子安静地待在他怀里,像是终于认识到外面的世界有多么危险,即使再次被开拓着,也忍耐着没有丝毫反抗。

终于,贝尔抽出手,冷淡地说:“可以了,做你之前没做完的事情吧。”

面前的人很听话地照做,很生疏,也和努力贝尔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在这种时候生出一丝隐秘的欣喜。

或许这一次钟情没有说谎。

他的确遵守着来自东方的美德,因为没有和父亲结婚,所以不曾和他做过什么。

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搂上面前人纤细的腰肢,带着他更深地嵌入自己的怀抱。

亲吻落在他因疼痛紧锁的眉头上,舌尖轻轻舔去滑至下颌的汗水,然后撬开他的唇齿,着那里传出的压抑的欢愉的尖叫。

这个怀抱和亲吻都是如此怜惜,带着失而复得的珍重,但承受它们的人因为太过专注,不曾察觉。

钟情很努力地动着,但他已经近乎力竭,膝盖硌在轮椅上生疼,发着抖再也无力起来一次。

“就这样吗阿情?这可不够。”

“呜……”

某种霸道至极的存在即使昏昏欲睡也不容忽视,钟情知道面前人的意思,但他现在连哭都哭不出声。

贝尔突然握住他的腰。

他额上亦浮着一层细汗,是被面前人缓慢地磨蹭煎熬出来的。他握住那杆细腰,在面前人只顾着无声流泪时猛然重重地

泣声瞬间响起,钟情几乎想要呕吐,却因为脱力而无从抵抗,只能服从。

贝尔的视线越过怀中人的肩膀,顺着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落在微微摇晃的臀尖上。

常年在水里浸泡出来的臀肌形状圆润饱满,贝尔见过那里紧紧绷起来的模样,蕴含着巨大的生机与力量若是在水里,就会像游鱼摆尾一样瞬间游走,再也不回来。

但现在这条鱼被困在了陆地上,所以那两团漂亮的肌肉无力地松懈下来,外来者无论怎么将它们折磨,都无法反抗,只能绵软地、讨好地攀附行凶者。

但它们不知道一味的臣服只会激起施暴者更深的凌虐欲。

一切结束,怀里的人已经哭着沉沉睡去。

贝尔怜爱地啄吻着他的眼角,呢喃:“要是永远这么听话该多好……”

门外传来敲门声。

贝尔用将怀里的人藏在长袍下,不悦地看着已经大步闯进来的人。

“让我带他去清洗吧。”

贝尔不动,仍旧仇视着面前的人。

洛萨尔无所谓地笑笑。

“难道说你更愿意让别的侍从碰他?”

“……”

“别逞强了哥哥,你做不了这件事,你会摔伤他的。”

洛萨尔像个流氓一样耸耸肩,“契约已经生效,你的灵魂归属撒旦。他迟早有我的一半,这一点你总得接受。”

他大步上前,从贝尔手中夺走那个沉睡的人。

“放心,我不会对他做什么……只有你这具身体,才配得上干他。”

浴室的门虚掩着,除了哗哗的水声,的确不曾有什么异常的动静。

贝尔静静地听着,终于摇着轮椅离开原地。

他来到衣柜面前,打开柜门后露出里面一个高高的木架,架子上撑着一条缀着钻石星星的白蕾丝头纱。

假面舞会上洛萨尔送的那条黑玫瑰长裙已经被他烧毁,只留下这条圣洁的头纱。

他拽住头纱的一角轻轻往下一拉,白纱便层层叠叠堆在他手心。蕾丝轻盈得像羽毛,贝尔微微拢住不让它飞走。

然后,他将脸埋进那一片细碎的星光中。

在那来自东方的幽香中,他在充满希望的、含蓄地微笑。

一门之隔的浴室,水声哗哗之中,钟情疲惫地睁开眼睛。

生人的抚摸正满怀恶意地探索着他的身体,他无力挣扎,只能随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