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寡言的冰块变成言听计从的保姆;也是因为这杯水,男主拦住他的主动,向他承诺从此不再逼迫。
难怪男主会给他看手腕上的伤疤,难怪他会讲过去那些伤痛的回忆。
他以为那杯水里放的是安眠药。
他以为他的瞎子室友,也想过要自杀。
宫鹤京还在说:
“决赛过后我就会离开这里。阿情,到时候究竟是你主动跟我回首都,还是我毒哑了原况野再将你绑回去……全看你自己。”
钟情仍是没有说话。
他低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视线像是落在手心中的玻璃瓶上,又像是落在那段光洁白皙的手腕上。
良久,他轻声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一切的计划,都必须建立在完成剧情之上。
剧情里写原况野会在决赛上唱出一首治愈神曲,但直到现在他都没写出一篇完整的曲谱。
宫鹤京实在太过分,在钟情服软之后故意将房间搬到琴房上面,让钟情整夜整夜听着一层钢筋混凝土之下传来的破碎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