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我和他,难道第一次的晚上,就能分出来了吗!?”

怀里的人终于变了神色,那张冷漠无情的脸染上一丝惊慌失措。

“你什么意思?”

一根领带缠上他的手腕,压在背后动弹不得。

身前是宫鹤京慢条斯理的声音:

“那天晚上,我给了你两次喊停的权利。”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那时候你能拒绝,是你自己放弃了……这可不怪我。”

钟情嘴唇颤抖:“胡说……骗子……那天晚上我摸过况野的脸,那就是况野。你在骗我……”

宫鹤京冷笑:“你看,你们之间的谎言从那天就开始了。”

“阿情,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给他做了榜样,他那点心思或许能藏一辈子。就他那个缩头乌龟,亲眼看到你身上那些痕迹也能当做不知道,你以为他会主动说爱你吗?”

钟情说不出一句话。

他捂住耳朵不要再听,但失去视力后的听觉如此敏锐,宫鹤京的声音依然像毒蛇一样钻进来。

“阿情,那天晚上,谁让你更舒服?嗯?”

【啊啊啊统子!完了呀我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