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压在门板上亲吻。
钟情抽了一下手,没抽动,他心中迷迷瞪瞪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双手就被布条状的东西捆上。
钟情现在都快被做出经验来了。
如果男主不捆他的手,那么就意味着男主今晚是个散着头发的打桩机;如果男主捆住了他的手……就意味着男主今晚是个扎了头发的大变态。
大变态男主不止花活多,骚话也多,而且不喜欢床。
他体力好到离谱,尤其喜欢站着做,每次都逼得钟情满脸是泪地挂在他身上,明明不堪忍受,却又因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而无处可去。
对于一个人身上竟然能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做事风格,钟情也是叹为观止。
感叹的同时也不是没觉得诡异过,只是每次都被宛如狂风暴雨的侵占扰乱心神,除了全情投入,再也想不了别的。
门板倒还是两种形态的男主都十分衷情的地方。
无力承受亲吻的时候,背后的门板突然想起几声敲门声。
钟情悚然一惊,酒意散了大半。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那几下敲门声简直就像敲在他的脊骨上似的,让他紧张得呼吸一紧。
宫鹤京感受到怀里人的轻颤,轻笑一声,低头舔了下他紧闭的双唇,抬起手臂堵住他的退路,用气声道:
“宫鹤京在外面。别动。这门隔音不好,会被听到的。”
钟情果然就不敢再动。
他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任由宫鹤京变本加厉地亲吻他的锁骨、肩胛,双手一颗一颗扯开衬衫的扣子,一路下滑,直至滑进裤缝里的幽深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