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洞房花烛夜。”

钟情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元昉, 你疯了吗?你看清楚,我是男人!”

元昉眼皮一颤,居然露出一个羞赧的笑来。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 和我一样都有那东西。这三天我可看得太清楚了,每次帮你如厕”

“闭嘴!”

“好好好, 不说了。”

元昉面上笑意更大,抱住钟情,埋首在他颈间蹭蹭,“反正以后也是要习惯的。”

钟情闭上眼。

他现在无比后悔当初和系统吵架,以致于这个位面成了瘸子,行动上处处受人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