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翻墙又是烧水,有人听到动静就来查看。我见他是个练家子,功夫不低,怕他被我身上的血吓到,你又晕着,我有理也说不清楚,索性将他打晕。”
他伸手才旁边一指,“抬到隔间去了,这会儿还没醒。不过你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不会伤到他。”
钟情无语,懒得跟他继续掰扯,一心只想快点将他打发走。
他拿过药:“过来。”
元昉立刻上前,笑着在床边坐下。
那些伤口近距离看冲击力更大,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再多药膏糊上去都盖不住。
钟情一点点帮他上好药,就要放下药瓶时,余光瞥见元昉胸前,眉头狠狠一跳。
正面的伤口是他自己涂的药,抹得潦草无比。尤其是那道从肩膀一直横贯到腰间的刀伤,深深嵌入皮肉中,再下去一点恐怕内脏都能流出来,但是不仅没有包扎,连药都没抹匀。
这样大一条口子换在别人身上,就是不死也丢半条命,元昉竟然还能好端端站在他面前。
钟情没忍下心,指尖沾了药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