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 用词也变得粗俗不堪, “你和林姿寒上床了吗?”

“没有。”钟情如实回答。

开玩笑,林姿寒这个疯狂的清教徒连出轨也会原谅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再发生点□□关系, 岂不是更别想摆脱他了?

这个理由显然是不能当着庄严的面说的,钟情另有准备。

“姿寒不是我的朋友, 他是我喜欢的人。”

庄严手一松。

他端详着钟情那张美丽得让人心疼的脸,找不出一丝一毫说谎的痕迹。

对待十年的感情如此轻佻,却将认识几个月的人视若珍宝。太滑稽了, 像命运为了捉弄他故意编的劣质剧本。

良久,庄严轻声开口:

“……如果我现在破产, 你还会愿意把马场卖掉替我还债吗?”

钟情回答得不假思索:“我会卖掉我那一半。至于姿寒那一半……你要是对他好一些,我想姿寒也会愿意帮你的。姿寒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

庄严定定看着钟情,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点了下头。

他打开床头柜, 从里面拿出一枚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