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地发麻, 只希望地上能有一个洞够他钻进去,这样就可以像鸵鸟一样对这件事不理不睬。

找到解药固然值得高兴,但为什么非得是这种方式呢?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转过头, 迎上庄严的视线。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 那便只能面对。

“你想要我怎么做呢?”

“你不是情圣吗?只要拿出一半的功力,就够对付我了。”

庄严居然笑了一下。

“我太古板,昨晚绞尽脑汁, 也只能想出三项。剩下七项是什么模样,你来告诉我。”

钟情手都在发抖。

昨晚的记忆逐渐复苏, 月光、地毯、冰凉的玻璃和茫茫大雪,钟情脸上微红,半是恼怒半是羞赧,几乎想一个大嘴巴子甩过去让他住口。

但他已经被刺激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