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衣冠楚楚的沈廷煜温声向老管家解释道。

“唉,那就麻烦你了沈执事。”宅院里的人,对沈廷煜的话向来深信不疑,“过几天公爵就要出发去王宫了,希望不会误事。”

沈廷煜只是浅笑着,没有附和。

送走管家回到徐清然的卧房,还没走到床边,迎面就砸来了一颗枕头。承载着床上人腰酸背痛的怒火,软绵绵地撞在他身上。

“你也给我滚。”

说话人即使整个身体都藏在被窝里,始作俑者依然能够清晰描绘出他身上的那些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