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之间更像是亲人友谊,而且徐清然当初被困在王宫,就是最先被这位女爵的亲信发现,开始给他提供一些援助,让他在逃离之前的日子不至于难过到极点。

即便如此,沈执事还是醋坏了。

他面带微笑仿若无事沉寂了几天。

直到那位女爵终于离开,很不巧那天还是徐清然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日子。

徐清然被他弄得,两天都不想下床。

也不是第一次知道沈廷煜能发狠,只不过这位执事先生仗着自己这些年在他这里地位逐步上升后,是越来越过分了。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成为他‘闹脾气’的理由。

徐清然这里刚警告完沈廷煜,后者下一秒就把他从桌台上扶下来。

“公爵,是你说过,唯独做爱这件事,我能拥有完全的主导权。”

低沉的嗓音离他耳朵很近。

徐清然耳朵微红。

说是这么说过,但沈廷煜大部分时候还是很绅士温柔。

沈廷煜动作娴熟地将他翻了个身抵到桌边。

温热的手掌抚在他下颌,轻轻往上一抬,迫使他猝不及防与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对视:“你是不是还没见过,我眼中的你是什么样的?”

透过镜子清晰看见自己被日,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更令人羞愤的是,沈廷煜说的一点也没错。

比起他口头上传达的愤怒与斥责,他的身体和脸上的神情,却是很诚实地在享受着他给他带来的这份快乐。尤其是那双藏不住心绪的眼睛,愤怒与被取悦的微红掺杂在一起,不仅毫无威慑之力,甚至是欲迎还拒般勾人。

徐清然的手指缓缓收起,微握成拳,逐渐模糊的视线直勾勾落在镜子上。

眼眶终于再握不住溢满的泪水,随着克制不住的破碎声从眼角滑落,眼神又逐渐变得朦胧。

这份可耻的沉浸,不知是因为诅咒,还是因为身后的那个人。

“徐清然。”

压迫感瞬时从身后压下,难得直接叫出他的大名。

周围暂时安静下来,徐清然也难得获得了喘息的时间。

旋即就听见沈廷煜接着问:“真的要我走吗?”

徐清然的意识,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清醒。

镜面中倒映出他冷淡的面容,他那双春意未褪的眼睛透过镜子望向身后的男人,连带着出口的声音都显得如此冷清绝情:“不走难道你想在他搞我的时候,也加入一起来个三人行?”

时日匆匆。

没想到曾经是他梦魇的事情,如今已然能被他用这么平静坦然的语气说出口。

沈廷煜沉默几秒,才道:我说过,只要你开口要求我,任何事情我都能够替你办到。”

徐清然紧抿着嘴,显然是要将沉默坚持到底。

是啊。

沈廷煜一直都是这样,哪怕要付出一切代价他都会去做到。这些年为了防住王城,他在外办事的时候也没少遭到偷袭受伤,想也知道是老国王的杰作。

诅咒就在他身上。

哪怕他已经极力维持和沈廷煜微妙的关系,但多少也能猜测到些许端倪。就算找不到证据,也会不满于他以这样的身份贴身留在他身边。

沈廷煜只有自己一个人。

平时留在他身边护着他还行,要他一个人去对抗王权属实勉强。

他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

这原本就是他个人的事情,不管结果如何,都应该由他亲自解决,也不能再连累他。

沈廷煜听完,又低笑了一声。

说:“真无情啊,公爵大人。”

这句话之后,俩人便没再有太多的交流。

几乎忙碌了一整夜。

隔天,徐清然不出意外又起不来床。

“可能是昨天出了一趟门,公爵身体有些着凉。”

“今天就让他好好休息,照顾他的事情交给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