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
“你要干什么?”她紧张地问。
“我来向你讨还公道!你这个毫无廉耻的婊子,你是一个心理变态的迫害狂。在你这副肮脏的皮囊中包裹的是腐烂的臭肉,你的灵魂比魔鬼还要丑陋。你自以为自己很有气质是不是?其实你是一个使人恶心的老婆娘。你以为只有你有自尊,而别人的人格就可以被你摆在桌案上任意宰割,用你肮脏的双手任意摆弄别人的生命,把你无耻的傲慢和偏见压榨在别人的伤口上。看你这张冷酷的外表,那有一点女人的善良德行。怎么?干吗挑起脸上那两片黑镰刀?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就认为所有的男人都要爬在你的石榴裙下。看看你身上这身丧服,在你心中永远只有卑劣和黑暗。怎么?想打我吗?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可以被你任意愚弄和讥嘲的下等人,用你手中那点可怜的权力就可以把我玩在掌股之间的懦夫。你想错了!象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就应该──”
江楠的脸涨得通红,浑身在颤抖。她迅猛地向我脸上挥动手掌想要回敬我的无理,但挥来的手臂被我凌空攥住。她的反抗更加激怒了我,一种疯狂的冲动使我想要羞辱她,让我这样一个被她轻贱和藐视的人污染她自以为了不起的体面和自尊。于是疯狂的报复欲望使我把面前的女人抱在怀里,用嘴唇把江楠的嘴唇封住。
这是我来之前未曾设想的举动,是根本未经深思熟虑的本能冲动。当长期被压抑在铁笼中的灵魂在栅栏被打开的那一刻,爆发似乎是唯一可以解释通的理由。于是那一刻的行为已与我的理智无关,因为我的理智已然被魔鬼支配,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僵尸。思维从我的字典中消失,没有任何清醒的理智。毫无疑问这是上天的安排,就象前人所说得那样:上天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使其疯狂。